初蕊也是瞧見了二房李氏,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待二房李氏走近,瞧見白海棠溫潤一笑,那種皮笑肉不笑假和善,白海棠看得出來。
“弟妹也趁著好天氣出來逛園子啊?”,李氏笑得歡喜,聲音也清脆。
白海棠淡淡一笑,微微點頭。
李氏上下打量白海棠,無論從裝扮還是服飾,都是優於她的,心中暗生不爽,但臉上卻笑得更加烈了,“弟妹如今可是府中的至寶,有皇後娘娘給您撐腰,怕是在這肇京也沒人敢給你眼色了。”
白海棠早就知道這個李氏是個嘴刁的,這話中涼薄令她原本還能保持的溫潤也沒了,不想與她多舌,便道,“我房中還有些事要處理,嫂嫂慢逛。”
說完白海棠就要轉身往回走,誰知李氏竟加快腳步追了上來,冒出這麼一句,“弟妹別多心,我方才那話沒別的意思,隻是如今府中有難,弟妹有皇後照拂,恐怕也隻有你能幫上忙了。”
聽聞此話,白海棠不得不起了疑惑,問道,“府中有難?我怎麼不知道?”
李氏撇嘴深笑了一下,“哎,隻怕是家中不想再給你添憂,畢竟你如今還管著酒莊呢。”
白海棠沒急著回話,她定眼看著李氏的臉上,想著李氏如此是何意。
李氏見白海棠不說話,倒是主動說了,“江南那邊出了事,聽說尹家現在惹了人命官司,大哥都被關進牢房了。”
白海棠瞬時倒吸一口氣,略顯吃驚。
李氏見白海棠這般模樣,也是一驚,“弟妹不會半點消息都不知道吧?”
隨即,李氏趕緊悔恨的泄了氣,“怪我怪我,我以為弟妹至少知道家裏惹了人命官司的。弟妹,你就當我今天什麼也沒說,若是被人知曉是我告訴了你,我定是要被家中長輩數落的。”
站在一旁的初蕊唾棄的抿了抿嘴,小聲嘀咕了一句,“惺惺作態。”
白海棠立馬回頭瞪了初蕊一眼,初蕊趕緊閉上了嘴。
李氏隨後又道,“弟妹既然房中有事便去忙吧,我也得回去了。”
白海棠看著李氏漸行漸遠的背影,等人走得遠了,轉過頭對初蕊道,“你這丫頭,怎麼什麼話都往外冒。”
初蕊內疚的抿了抿唇,“主子,我真是一時沒忍住,您也瞧見二房那假惺惺的樣子了,分明就是故意想讓您知道,又何必裝模作樣。”
白海棠邁步往前走,提醒著,“縱然如此,你也不能說出來啊。她雖是偏房妾室的嫂嫂,但也總比你這個丫鬟位份重,你性子這樣直,日後是要吃虧的。”
初蕊乖巧的點了點頭,“是,奴婢知道了,以後定會收斂,隻是主子何必怕她一個庶出媳婦。”
白海棠解釋道,“我不是怕她,是不想惹是生非,二房多事,這種人咱們還是少惹為妙。”
主仆二人朝著西院走著,不管二房方才有何深意,但至少她不會拿這種事說謊,白海棠心中一直在掂量著這件事,不知不覺竟到了西院。
初蕊也是瞧見了二房李氏,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待二房李氏走近,瞧見白海棠溫潤一笑,那種皮笑肉不笑假和善,白海棠看得出來。
“弟妹也趁著好天氣出來逛園子啊?”,李氏笑得歡喜,聲音也清脆。
白海棠淡淡一笑,微微點頭。
李氏上下打量白海棠,無論從裝扮還是服飾,都是優於她的,心中暗生不爽,但臉上卻笑得更加烈了,“弟妹如今可是府中的至寶,有皇後娘娘給您撐腰,怕是在這肇京也沒人敢給你眼色了。”
白海棠早就知道這個李氏是個嘴刁的,這話中涼薄令她原本還能保持的溫潤也沒了,不想與她多舌,便道,“我房中還有些事要處理,嫂嫂慢逛。”
說完白海棠就要轉身往回走,誰知李氏竟加快腳步追了上來,冒出這麼一句,“弟妹別多心,我方才那話沒別的意思,隻是如今府中有難,弟妹有皇後照拂,恐怕也隻有你能幫上忙了。”
聽聞此話,白海棠不得不起了疑惑,問道,“府中有難?我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