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自顧自的想著,並沒有注意到白芷差到極點的臉色。
“安兄,你這是在練兵吧。”
“咦,你看出來了,不對,我不是安平!”安平連忙否認自己的身份。
白芷沒有在吭聲,靜靜地看著他。
被一個人盯著是什麼樣的感覺?被一個長的賊俊俏的男人盯著又是什麼感覺?
“好吧,我就是安平,安平就是我。”
很快安平便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白芷趁他一個不注意趕緊掙開了他的胳膊,然後和他保持距離。
白芷從剛來的時候就發現常貴帶著一群人喊著口號跑來跑去,而且每個人還都是負重訓練,去過軍營的她一眼便看出來這是在練兵。
“不過你是怎麼看出來這是在練兵呢?”
安平有些不解的問道。
安平沒想到這個福公子眼睛還挺尖。
“在下有位朋友曾在去過軍營,他給我說過一些。”
“不過,安兄,你這樣明目張膽的練兵真的好嗎?”
白芷想到可讓我抓住你的小辮子了,看你還想解釋。
“福公子此言差矣!”
安平看著白芷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確實在練兵,但一來我這人數有報備,並沒有超過官府規定人數。二來,我們並沒有做違法亂紀的事,甚至我們沒事還要下地去幫助百姓種地。可以說,我們一直在做好事。”
白芷聽著安平的解釋,心中卻是疑惑,他會作詩,還會幹實事,又還會練兵,怎麼就是有些跳脫不正經呢?
“哦~,原來如此,看來還是小弟誤會安兄了。”
“誒,賢弟說的這是什麼話,來,除了排球,我們還有足球,讓你瞧瞧我們這豐富多彩的生活。”
說叭,安平就順勢拉住了白芷的手,朝著自己和常貴他們搭的簡易校兵場方向又去。
白芷從小到大第一次被除了家人以外的人握住了手,不由心跳的有些加快,臉微微有些發燙。
“啊啊啊,這個登徒子!混蛋!”
良好的教養讓白芷隻會這幾句罵人的詞彙,但卻讓他在心中默默地問候了安平一百遍啊一百遍。
福伯看著安平一會摟著一家小姐這會又拉著小姐的手,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他一言不發,若不是小姐吩咐不能壞事,他砂鍋大的拳頭保證讓安平開開眼。
“來,兄弟們,我們改成踢足球。”
安平朝著大夥喊到。
很快三十人便分成了兩對,一隊由常貴帶領著,另一隊則由新選拔出的副隊帶著,隨著安平的一聲開始,兩隊開始了搶球,傳球,直衝,繞後等各種操作。
“他決定是故意的。”
白芷從來這開始先看到用手打排球在看到用腳踢足球,總是感覺好像是那天自己的繡球被打來踢去。
今天這是第幾次了,安平總是能讓自己氣的想狂揍他一頓。
“怎麼樣,賢弟覺得這場球賽好看不。”
安平期待的小眼神看著白芷,安平前世就是個球迷,隻是因為忙碌工作導致他沒時間去現場看,隻能在電視機麵前呐喊助威被鄰居投訴擾民。
現在自己不僅可以在現場看了,這個‘球隊’還是自己的。
“好…好看。”
白芷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的表情違心的誇到。
安平假裝沒看到他的表情說道:“有空下次咱們在看。”
白芷:……
“那個安兄,就快中午了,不知能否讓我二人在你這吃個便飯?”
白芷趁著天色趕緊轉移話題,她今天到這裏還沒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可不能陪著安平這樣瞎耗著。
席間,李伯把飯菜放在安平這桌上,然後便帶著福伯出去他們那一桌吃去了。
這是白芷要求的,要和安平同桌交流。
“福公子,快吃,蔡姨做的飯老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