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他的淚如夏日暴雨(1 / 3)

不過,蟾蜍的性格中也有個讓人欣慰的特點:他是個十足的大好動物,那些真正的朋友責罵他時他從不在心裏記恨。甚至當大部分人攻擊某件事時,他總能看到問題的另一麵。所以當老鼠一本正經地訓話時,他一直是不服氣地在心裏對自己說:“可是這很有趣呀!非常有趣!”他還在體內發出一些受壓抑的奇怪的聲音:“克——依——克——克——克”,“噗噗——啪——啪”,還有些像抑製住的噴鼻息的聲音,有點像開汽水瓶的聲音。可是老鼠講完之後,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十分謹慎而謙卑地說:“說得對,鼠兄弟!你總是說得在理!是的,我一直是一頭自高自大的老蠢驢,我很清楚。可是我現在打算做一隻好蟾蜍,以後再也不犯錯誤了。至於汽車,自從這次在你那條河中弄得全身濕透之後,我對它們根本沒多少興趣了。事實上,當我緊緊地抓住你的洞口邊緣喘氣時,我突然想到一個主意——一個真正聰明的主意。這跟汽艇有關——得了,得了!不要發這麼大的火,老夥計,也不要跺腳,把事情攪亂了。這隻是個想法,現在我們不多談了吧。我們來喝點咖啡,抽支煙,心平氣和地聊聊,然後我準備慢悠悠地踱到蟾蜍宅,換上自己的衣服,使一切又重回過去的軌道運轉起來。我已經厭倦了冒險行動,今後要過過平靜、安穩、體麵的日子,在自己的地產上輕鬆地幹點事,改善經營管理,有時造一點花園景點。如果朋友們來看我,總會有便飯招待的。我準備一輛小型馬車,乘坐它在鄉間遛遛,就像往昔的時光那樣。那時候我還沒變得焦躁不安,總想幹些什麼事。”

“慢悠悠地踱到蟾蜍宅?”老鼠情緒十分激動地叫起來,“你在說些什麼呀?你的意思是說你還沒聽說?”

“聽說什麼?”蟾蜍問道,他的臉變得蒼白。“說下去,鼠老弟!快說!不要瞞著我!我沒聽說什麼?”

“這麼說,”老鼠叫道,他的小拳頭一下子砸在桌上,“你對白鼬和黃鼠狼的事還一無所知了?”

“什麼,野樹林的那幫家夥?”蟾蜍叫起來,他全身顫抖著,“沒有,一個字也沒聽說!他們一直在幹些什麼?”

“你還不知道他們胡作非為,已經占了蟾蜍宅?”老鼠又問道。

蟾蜍胳膊肘支在桌上,爪子托著腮,兩隻眼中各湧出一大滴淚珠,流下麵頰,濺落在桌上,發出“噗、噗”兩聲響。“說下去,鼠兄弟,”過了一會兒他輕聲說,“全告訴我吧。最壞的已經過去,我又是個非同一般的動物了。我能承受。”

“當你——遇——到——那——個——麻煩時,”老鼠緩慢而加強語氣地說,“我是說,當你——由於那個機器而導致別人對你誤解而——從社交界消失了一段時間的時候,你知道……”

不過,蟾蜍的性格中也有個讓人欣慰的特點:他是個十足的大好動物,那些真正的朋友責罵他時他從不在心裏記恨。甚至當大部分人攻擊某件事時,他總能看到問題的另一麵。所以當老鼠一本正經地訓話時,他一直是不服氣地在心裏對自己說:“可是這很有趣呀!非常有趣!”他還在體內發出一些受壓抑的奇怪的聲音:“克——依——克——克——克”,“噗噗——啪——啪”,還有些像抑製住的噴鼻息的聲音,有點像開汽水瓶的聲音。可是老鼠講完之後,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十分謹慎而謙卑地說:“說得對,鼠兄弟!你總是說得在理!是的,我一直是一頭自高自大的老蠢驢,我很清楚。可是我現在打算做一隻好蟾蜍,以後再也不犯錯誤了。至於汽車,自從這次在你那條河中弄得全身濕透之後,我對它們根本沒多少興趣了。事實上,當我緊緊地抓住你的洞口邊緣喘氣時,我突然想到一個主意——一個真正聰明的主意。這跟汽艇有關——得了,得了!不要發這麼大的火,老夥計,也不要跺腳,把事情攪亂了。這隻是個想法,現在我們不多談了吧。我們來喝點咖啡,抽支煙,心平氣和地聊聊,然後我準備慢悠悠地踱到蟾蜍宅,換上自己的衣服,使一切又重回過去的軌道運轉起來。我已經厭倦了冒險行動,今後要過過平靜、安穩、體麵的日子,在自己的地產上輕鬆地幹點事,改善經營管理,有時造一點花園景點。如果朋友們來看我,總會有便飯招待的。我準備一輛小型馬車,乘坐它在鄉間遛遛,就像往昔的時光那樣。那時候我還沒變得焦躁不安,總想幹些什麼事。”

“慢悠悠地踱到蟾蜍宅?”老鼠情緒十分激動地叫起來,“你在說些什麼呀?你的意思是說你還沒聽說?”

“聽說什麼?”蟾蜍問道,他的臉變得蒼白。“說下去,鼠老弟!快說!不要瞞著我!我沒聽說什麼?”

“這麼說,”老鼠叫道,他的小拳頭一下子砸在桌上,“你對白鼬和黃鼠狼的事還一無所知了?”

“什麼,野樹林的那幫家夥?”蟾蜍叫起來,他全身顫抖著,“沒有,一個字也沒聽說!他們一直在幹些什麼?”

“你還不知道他們胡作非為,已經占了蟾蜍宅?”老鼠又問道。

蟾蜍胳膊肘支在桌上,爪子托著腮,兩隻眼中各湧出一大滴淚珠,流下麵頰,濺落在桌上,發出“噗、噗”兩聲響。“說下去,鼠兄弟,”過了一會兒他輕聲說,“全告訴我吧。最壞的已經過去,我又是個非同一般的動物了。我能承受。”

“當你——遇——到——那——個——麻煩時,”老鼠緩慢而加強語氣地說,“我是說,當你——由於那個機器而導致別人對你誤解而——從社交界消失了一段時間的時候,你知道……”

蟾蜍隻是點頭。

“呃,很自然這件事在這兒傳得沸沸揚揚,”老鼠接著說,“不但河岸邊有人談,就連野樹林也有人談。動物們分成幾派,情況總是如此。住在河邊的人支持你,說有些人對待你的態度和行為很不光彩,現在這一帶地區已無正義可言了。但是野樹林的動物說了不少難聽話,說你罪有應得,說現在是遏製這類事情的時候了。他們還變得趾高氣揚起來,到處說你這下完了!你再也回不來了,決不可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