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扶卿不能直接看,需要專門人員進行翻譯,穆唐隻是說這個盒子是個潘多拉魔盒,讓他回去再打開,他溫柔笑了笑,也就收下了。
晚上,夏漣漪淚水漣漣地來找她,穆唐足足讓她在門外站了兩個時辰才放她進來,一進來便識相地行了禮,聲音帶著哭腔道:“公主,聽說太子毒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們即將啟程回南離,漣漪想問一下,能不能早日見一下太子殿下,親自給他道個歉。漣漪的父親病重了,漣漪想盡快出府,照看病重的家父。”
月下的夏漣漪身材玲瓏,哭的時候梨花帶雨,一個體麵的女人,即便是哭泣,也會保持她原本的優雅,隻是這份優雅美麗的背後,是醜陋和惡毒罷了。
穆唐冷哼一聲道:“怎麼,隻掃了幾天的地,你就承受不住了?你要是真有這份孝心,就不會帶著年邁的父親,千裏奔波,隻為實現你的計劃。”
夏書彰的身體經不起這般折騰,那次漠北一劫後,留下了嚴重的病根,拖拖拉拉到現在,要不是他這個女兒,到處拉著他做幌子,也不至於虧損這樣嚴重。
夏漣漪裝傻充楞,哽咽道:“什麼計劃?公主,漣漪現在隻有父親這一個親人了,如今他病重臥床,我這個做女兒的卻不在身邊照顧,漣漪的心裏如到紮一樣啊。”她縮了縮紅腫的手,這是這幾日用手擦磨破的。
穆唐也懶得和她計較,她準備好好洗漱一下,早點睡覺,淡淡道;“既然這樣,我也不好再做壞人,畢竟以後出什麼事,難保你不會在背後捅刀子。明天吧,明天你去給太子道歉,然後我命人將你送出府。”
“多謝公主,謝謝公主的大恩大德!”
“別急著謝我,夏漣漪,你懷著什麼心思,我清楚的很,我不殺你,完全是念在你父親的麵子上,你父親是個難得的好人,可是他的一世英名,注定要被你這個女兒毀的幹幹淨淨,殺你容易,可是我不想看一個為世人鞠躬盡瘁了一輩子的老人為了女兒哭泣。但是你要記住,人在岸上走,哪有不濕鞋,即便是不殺你,我也會想到一萬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夏漣漪步步後退,臉上浮現一絲絲驚恐,眼看著穆唐拿著一顆詭異的藥丸,朝她慢慢逼近。
“你……你想做什麼?你說過不殺我的!你要下毒嗎?”
穆唐撚著手中的藥,笑的詭秘:“別擔心,這個東西吃了之後,不會死人的,頂多讓你難受一點。別再後退了,沒用的,當你準備毒死我的那一刻,你就要想到今天。怎麼。知道害怕了?是你自己吃,還是我強行塞你嘴裏?”
“我不吃!我是不會吃的!你這樣做,慎之不會放過你的!慎之答應過父親,他會保護我一生一世,你不能這樣做!”夏漣漪堅決道。
對於穆唐來說,不提還好,提到這個名字,她眼神驀然一狠,捏著夏漣漪的下巴將藥丸狠狠拍到她的嘴裏,藥丸順著掌風便滑入喉嚨,夏漣漪被嗆得拚命咳嗽,沒有儀態地拚命扣自己的喉嚨。
“你給我吃了什麼,這到底是什麼!慎之會為我報仇的,我若是死了,他一定會殺了你的,他在父親麵前發過誓的!你這個瘋女人!”夏漣漪嘶吼道。
蘇扶卿不能直接看,需要專門人員進行翻譯,穆唐隻是說這個盒子是個潘多拉魔盒,讓他回去再打開,他溫柔笑了笑,也就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