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富遠麵無表情,就杵著不動:“奴才是閹人,不算是男人,比不得劉大人。更何況莊太妃既然在劉大人麵前都寬衣解帶,毫無遮掩了,還避諱奴才做什麼。”
這話說的更傷人,莊太妃的臉臊得通紅,恨不得昏死過去。
她打死也想不到今日運氣怎麼這麼背,明顯是有人告密太後,這狗奴才才會如此大膽,當著她的麵一點台階都不給,如今在太監麵前一絲不掛,受盡羞辱,這口氣,她實在是咽不下。
好你個太後!
莊太妃一把將劉長錦推開,將身邊的袍子披在身上,勉強遮住春光乍泄。紅唇微啟,厲聲斥道:“狗奴才,敢對太妃這樣說話!你們是不是活膩了?”
“回太妃娘娘,您想要奴才的命也不是不可以,隻是奴才的命是太後的,您需先向太後請示,得到批準後,您想讓奴才死,奴才就怎麼死。”
柳富遠笑眯眯道。
“嗬嗬,一口一個太後,你們竟然拿太後壓我,當真以為我怕了她嗎?好好!本太妃與太後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今日她竟然如此羞辱本太妃,本太妃也不是吃素的,她在哪兒?本太妃立刻去見她。”莊太妃怒氣衝衝道。
劉長錦瑟縮在書架一角,全然沒有平日意氣風發,頤指氣使的模樣,拉了下莊太妃的袖子,低聲道:“淑雅,別生氣,太後不過是給我們開開玩笑而已,你看,她要是有心想對付我們,何必隻派柳公公過來呢?”
這話說的不錯,太後有她的顧慮,這件事傳出去,誰也落不著好處,今日這樣,不過是想給她一個警示。
聽到劉長錦直接呼莊太妃的閨名,柳富遠也覺得哪裏不自在,幹脆道:“劉大人聰慧,太後說了,她和莊太妃素來交好,情同姐妹,但宮中近日有些不好的傳言,說莊太妃經常在深夜和年輕後生做些不合規矩的事,太後覺得此事對莊太妃影響不好,但也不想讓莊太妃蒙冤,於是派奴才過查看情況。結果……太後也說了,隻要莊太妃今後自尊自愛,做事情嚴密一些,別露出馬腳,她仍是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聞言,雲澤雲何臉上陰雲滿布,看這樣子,太後跟根本就是在縱容!
魚南歡也不禁皺緊了眉頭。
莊太妃輕蔑一笑,她就知道是這個結果,可是那句自尊自愛讓她心裏頗不舒坦。於是出言懟道:“本太妃自尊自愛?容菱兒居然在教本太妃自尊自愛?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先皇在世的時候,為了有個孩子,她容菱兒和多少男人苟合過,她心裏不清楚嗎?現在她暗地裏養了多少個小白臉,她沒點數嗎?居然敢讓本太妃自尊自愛?簡直太可笑了!”
沈從玉張了張嘴,太勁爆了,他其實是想吹個口哨而已。
魚南歡雙拳緊握,他知道太後暗地裏有不幹淨的作為,卻沒想到這樣膽大包天,連父皇在世的時候竟然……
柳富遠麵無表情,就杵著不動:“奴才是閹人,不算是男人,比不得劉大人。更何況莊太妃既然在劉大人麵前都寬衣解帶,毫無遮掩了,還避諱奴才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