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他的手上突然多了一道聖旨,趙平奇立刻打開看了道:“這確實是先皇的遺旨。”
一屋子的人都有些淩亂了。
一個是被先皇賜予連坐的太後,一個是理應處死的閑王孽子。這場凶悍的爭鬥,貌似是一場兩敗俱傷的結果?那以後的南離,誰來主持?那他們今後得效忠誰?
太後臉色鐵青的嚇人,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這道聖旨會被死丫頭找到,還當庭給讀了出來,弄得她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她狠狠瞪了周春一眼,周春心中發虛,他其實根本不知道還有聖旨這回事。
“太後,您以為您掉包了莊太妃,我就無法找到真的聖旨嗎?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而這宮裏的牆,更是千瘡百孔,早就存不住什麼秘密了。您越是怕什麼,偏偏就要來什麼,您說對嗎?這聖旨是先皇留下來的,上麵的內容,滿朝文武也都聽過了,先皇的旨意,您也不能不尊從吧?”
太後站起身,從首座之上走下來,神情倨傲:“哀家當然會聽從先皇的意思,可是哀家輔佐太子十幾年,嘔心瀝血為南離辦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要不是哀家主持大局,南離憑什麼人丁興旺?”
“所以說,太後是打算抗旨不尊嘍?”
這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厚!在這保守的舊社會,仍然要遵從君為臣綱,夫為妻綱,父為子綱的法則,她或許生殺予奪慣了,也或許是野心的驅使,竟然企圖用‘將功補過’的方法,來抗旨?
“臣覺得,太後為南離付出多年,要是沒有太後的辛苦操勞,南離還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子。實在是功不可沒。”
“臣同意。”
“臣也同意。”
“……”此起彼伏的聲音在大殿回響,太後滿意地看著多數支持的人,投給穆唐一個挑釁十足的眼神。
“難道你們都想抗旨不尊嗎?你們把先皇置於何地,這還有祖宗法製嗎!”雲大人捶胸頓足道。
“可太後是南離的功臣,而這兩個人,不過是冒充皇室血脈,居心叵測之人!雲大人你是老糊塗了吧!難道你要把南離的江山,讓給閑王的孽子?你這樣做,豈不是讓先皇更加寒心?!”
“對啊雲大人,這證據都已經擺在眼前了,閑王和麗貴妃暗結珠胎,您還有什麼可說的?”
“嗯?這算是什麼證據?”一個疑問打破了一室吵鬧。
趙平奇有些詫異,指著那些暗黃色陳舊的信,有點不敢相信:“這就是證據?”
“對啊,趙大人,這不是您說的嗎,這就是閑王和麗貴妃寫的啊,這內容您不是也看了嗎?”
穆唐道:“趙大人想說什麼?這不是您親自堅定的嗎?”
“對啊,你不過是問我,這是不是他們寫的。”
“然後呢?”
“是啊!”
穆唐有點無語:“那你還疑問什麼!”
趙平奇道:“這字是他們寫的,可是也不能當做證據來使啊!因為這些字,完全是拚湊的啊!”
正說著,他的手上突然多了一道聖旨,趙平奇立刻打開看了道:“這確實是先皇的遺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