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之前答應漪兒,漪兒會成為慎之的皇後,可是他現在卻連一眼都不想看到漪兒,我一提起婚約,他就滿臉冰冷,爹,這可怎麼辦呀!您就我這麼一個女兒,您不想漪兒幸福嗎?”
“爹也想,可是……皇上他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少年了。爹也是拚了老臉才為你求得他的照顧,你為什麼就不知足呢?隻要你能安分守己,他足可以讓你一生無憂啊!”
夏漣漪哭道:“如果沒有慎之的愛,漪兒要一生無憂做什麼啊?成不了慎之的皇後,漪兒就是一具行屍走肉,何談快樂。”
夏書章既悲痛又無奈,長歎道:“你為什麼是這個性子?你娘知書達禮,溫柔賢惠,我也不是追求功名利祿的人,為什麼就生出了你這個不擇手段的女兒。”
可誰讓這是他的女兒呢?夏書章做了半輩子謀臣,慧眼如珠,足智多謀,否則也不會得到完顏西玦如此重用,夏漣漪是什麼樣的性子,他心裏比誰都清楚。
可看的再清又怎樣,這是他的女兒,他的骨肉!所有的理智,在親情麵前,都會脆弱地不堪一擊!
“爹!您又開始說這樣的話了!女兒怎麼了?追求愛情有錯嗎?”夏漣漪哭的梨花帶雨。
“你沒錯,你沒錯……是爹錯了……爹沒有把你教好。”
“爹!女兒求求你!您再和慎之說說吧,您是他的恩施,他的救命恩人,他的謀臣,他會答應您的!隻要您肯放下麵子,他會答應盡快娶女兒的!”
夏漣漪跪下來,拉著她的老父親,長跪不起。
夏書章渾身都在顫抖,如此不成氣候的女兒,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咬牙道:“不行!”
“爹!”夏漣漪絕望地喊了一聲,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一把剪刀,抵在脖子上,頃刻間,一道紅色的血痕出現在白嫩嫩的脖子上。
“你要是不答應女兒,女兒就在您麵前自盡!反正也沒人疼愛了,女兒就下去找娘親吧!”
夏書章明知道她絕對不會自殺,不過是嚇一嚇自己,故意表現出無動於衷的樣子。
夏漣漪見狀,隻好重新求情:“爹,女兒求求您,為了女兒的幸福,您就再求一次慎之吧!女兒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娶那個女人,或者,女兒不做皇後了,做他的妃子也行啊?爹,你就答應女兒吧?”
她將剪刀往肉裏推進一分,鮮血立刻湧了出來。
夏書章慌了,再這樣下去,血都要流盡了,畢竟骨肉連心!
隻好疲憊地答應道:“好漪兒,你快先把剪刀放下,爹隻能盡盡力了,如果你退而求其次,不介意慎之娶那個女子,也不介意為妃,為父倒可以試試。”
“真的嗎?太好了!爹,女兒就知道,你是不會不在乎女兒的幸福的!”夏漣漪將剪刀扔在地上,開心地抱住夏書章。
“皇上,皇上?”小太監輕輕喊了一聲:“您不去看尋影啦?”
“爹,您之前答應漪兒,漪兒會成為慎之的皇後,可是他現在卻連一眼都不想看到漪兒,我一提起婚約,他就滿臉冰冷,爹,這可怎麼辦呀!您就我這麼一個女兒,您不想漪兒幸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