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從身上取出一件信物,將它放到侍衛手上,隻需將這個東西交到五王爺或者沈將軍手上,他們一定肯過來。
那侍衛拿著信物半信半疑:“你和他們認識?”
“別廢話,你隻需交到他們之間任何一個人手上就行,記住,一定要交到本人手上,否則你就等著這林子被拔得毛都不剩,你們幾十個弟兄全都被牽連吧!“穆唐陰惻惻道。
那侍衛道:“沈將軍剛剛喜得貴子,這幾天皇上都準許不上朝,估計現在也不在宮裏。五王爺倒是來了,我這就去看看,試試能不能行得通。”
穆唐就坐在林子裏麵等著,一想到過不了多久就可以見到慎之,她激動地坐立難安。盡管對她來說,隻是兩個月沒有見到慎之,但不知為何,竟然也像是十年未見一樣。
一顆激動的心無處安放。
林子裏很寂靜,她走到涼亭上,驚訝地發現,石桌上竟然放著一張畫像,那畫像有些年代了,邊緣泛著舊黃,人物的圖像也有點不清楚,但是不影響看到那畫像中的人物,正是她之前的樣貌。
伸手撫上那畫像中的人,恍惚中,竟然看到一個男人,經常坐在此地,也像是她現在這樣,靜靜地看著畫中人。
“穆唐!”
身後傳來一聲激動的喊聲。
她反射性地回頭,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朝服的男人,站在不遠處看著他,男人臉上的激動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瞬間凝固,拔出劍大聲道:“你是什麼人!”
當他看到那把黑色的槍時,他的心幾乎要跳了出來!隻是問了那侍衛她在什麼地方,便丟下身邊的一群大臣,像風一樣地衝了過來,在跑的過程中,他的頭腦幾乎空白的,他說不清楚是開心,激動,難以置信,還是震驚,總之他迫不及待想見一見那把槍的主人。
他幾乎是熱淚盈眶,所有的情緒都迸發出來,略帶心酸,當他看到亭子裏的背影,他顫抖著聲音大聲喊著,但是……等待的結果好像很殘酷,轉過身的是一個陌生女子的臉,總之不是他記憶中的那個少女,他年少時的夢。
他瞬間清醒,隨即暴怒,眼中含著淚道:“殺!”
一個殺字似乎根本平複不了他內心的狼狽,但是他沒有辦法,他已經夠狼狽了。
“及參,好久不見。”穆唐微笑著,也是笑中帶淚:“你又變了很多。”
“你是誰?為什麼會有這個東西,你從哪裏得到的?告訴我,她在哪兒?她在哪兒!”及參瞬間移到穆唐身邊,滿眼的憤怒,狠狠將她抵到旁邊的柱子上,掐住她的脖子。
如果不是過於惱怒,及參很少這般凶神惡煞示人。
也許,一別十年,這個少年已經承受了太多,甚至不堪重負。
“那年漠北荒原,慎之和從玉在帳篷裏和蒙吐阿奇周旋,我們站在千軍萬馬前挨凍,你吸著鼻涕告訴我們和好,現在怎麼又用劍指著我呢?”穆唐聲音哽咽,笑著流淚道。
說著,她從身上取出一件信物,將它放到侍衛手上,隻需將這個東西交到五王爺或者沈將軍手上,他們一定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