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玲瓏滿意的看著床上的男人沒有一點動靜,而後安靜的拿著一隻枕頭將他的臉死死的蓋住,對不起了,她在心裏默默念道。
讓你在臨死之前再要一次我的身子,就算是給你的補償好了,她惡狠狠的看著單奎,這個該老男人把她帶進了無數的痛苦之中,有多少次,摸到那皺巴巴的皮膚,還有那張笑起來如同菊花一般多皺的臉,她的心裏都惡心不下無數次。
現在的她,終於解脫了。
何若晨,她怎麼可能放過這個男人,現在的自己,不過是剛剛才下第一步棋而已,她一定會讓歐翰廷後悔,當年為什麼會拋棄自己。
若玲瓏滿意的拿開枕頭,床上的男人早就已經沒有了呼吸,她看著單奎的那張臉,而後慢慢的穿起了自己的衣服,所有的財產都給了自己。
她也沒想到一切都會進行的這樣順利吧,若玲瓏殘忍的看著床上的男人,這些都是你逼我的,這三年來,她跟著單奎,過著卑微到塵埃的日子,像是奴隸一般任人玩弄,她已經受夠了。
吹了一聲口哨,門外的男人迅速的走了進來,“把他的屍體處理幹淨。”若玲瓏淡淡的說道,此時的她已經換上了一件黑色繡著暗紋的旗袍,她對著鏡子安靜的化妝,從鏡子中反射出來的兩個男人正在費力的將床上男人裝進麻袋裏。
若玲瓏察覺到一個男人正在色迷迷的看著自己,若玲瓏回應給他一個冰冷的笑意,看的那個男人心裏直發麻,這個女人,真是美豔的不可方物,但是卻又像罌粟一般,帶著致命的毒。
“今天有事情麼?”希思黎看著一臉慵懶的恭平安,唇邊忍不住揚起一絲笑意,他似乎已經習慣了每天早上坐在座位上等著家人一起用餐。
“嗯?”恭平安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有什麼事情麼?”她剛剛起床,頭腦還有一些運轉不過來。
“去尼羅河怎麼樣?”希思黎一臉溫柔的看著麵前的女人,而後忍不住站起身來走到她的身邊,輕輕將她不小心散落的發絲繞上自己的手指,“帶著兩個孩子,好好去玩玩。”
“嗯,好的。”恭平安想了想,“今天沒有多少業務,我把事情交給莉莉就好,不過麻煩你了。”
“客氣。”希思黎笑著說,然而,恭平安卻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身影挪了過去,希思黎有些失落的坐回到原來的位置,幸而兩個孩子都已經下了樓來,聽到今天可以出去玩興奮的一直往希思黎身邊磨蹭。
“叔叔,叔叔,那麼我們可以看見法老王了嗎?”小少爺一臉向往的看著希思黎,要知道他對於法老王的長生不老是有多麼的羨慕。
“是的,隻要你們乖乖把飯吃完。”希思黎微笑著說。
這兩個孩子身上有一股名為溫暖的東西,純淨而單純,沒有參雜一絲利益關係,隻有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希思黎才會感覺到自己是一個真正的人。
恭平安看著他們三人鬧作一團,臉上忍不住的笑容也漸漸綻放,目光瞥到站在一旁的何生,卻發覺他的眼裏發自內心的冰寒,恭平安不動聲色的收回了視線,卻在用完餐之後便喚何生來到自己的房間。
若玲瓏滿意的看著床上的男人沒有一點動靜,而後安靜的拿著一隻枕頭將他的臉死死的蓋住,對不起了,她在心裏默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