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看著赫連容容被嚇得有些花容失色的臉頰自覺情況不好,但她還是詢問赫連容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赫連容容一臉愁容的坐下,深吸了一口氣,如今她不能自亂了陣腳,待得稍稍緩和了一下情緒之後,她緩緩地、一字一句地從口中吐出了一句話:“南寧溪那賤女人已經知道了我身懷有孕的消息了。”
雖然赫連容容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但這話的最後幾個字卻是真真切切地傳入辛月的耳中。
此話如晴天霹靂般,回蕩在三人的腦中。
“是……是誰把消息透露出去的?”辛月的聲音滿是顫抖地問道。
“據說是那個叫喜兒的像是偷聽了我們的談話,然後跑去告訴王妃的的。”辛曉說道。
聽完,赫連容容眉頭緊鎖,臉色顯得極其難看。
不單單是赫連容容,就連她身旁低頭站著的兩個丫鬟此時心裏也是被嚇得有些驚慌失措。因為對於她們而言,一旦赫連容容懷孕的消息的被其他人知道之後,不光是赫連容容大禍臨頭,就連她們這些做下人的結果也是可想而知。就算她們逃得過赫連容容的殺手,但無論如何也會背負著知情不報之罪。
可如今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該怎麼辦呢?
三人都皺著眉頭,想著對策,突然辛曉像有了主意一般,眼前一亮。
“小主,依奴婢看來,不如您乘現在南寧溪那邊暫時未有動作,趕快去和王爺商量一下對策吧!”辛曉在赫連容容的耳畔輕聲說道。
“你說什麼?”赫連容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質問道:“你個小蹄子在胡說些什麼?我現在去找王爺不是自尋死路麼?”說著赫連容容揚起了手,似要朝辛曉的臉頰扇去。
“小主明察,”辛曉見狀立刻跪下身,雙手放於額頭前頓首道:“您誤會了,奴婢說的王爺並非是我們這的王爺,而是,而是……”
後麵“赫連擎”這三個字,辛曉猶豫再三還是不敢開口。她心裏知道對於在現在的赫連容容來說這個人的名字就如同她的逆鱗一般,觸之者必死。
赫連容容愣了好一會才開口道:“現如今也隻有去和他商量一下對策了,不然等到南寧溪那個小賤人行動就晚了。”
如今也隻有赫連擎能救她了,否則她隻有死路一條,而她爺沒什麼希望再留在赫連府裏了。
……
南寧溪坐在做工精致的鏤空紅木椅上搖晃著雙腿,輕輕抿著桃紅色的嘴唇,品嚐著喜兒為她現泡的鐵觀音,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小主,我看你啊,現在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表達心中的喜悅了。”喜兒在一旁看著南寧溪那略微有些嘚瑟的舉止不禁有些想笑,於是用手輕掩著嘴說道。
“誰讓她平日裏總是和我作對的?而且她還使計讓我失去了我和王爺的孩子,不光如此,就連沁如也是沒有逃過她赫連容容的毒手!”說著南寧溪原本滿是笑意的臉立刻陰沉下來,右手緊握著杯盞,在極力壓抑著心中的憤怒。
南寧溪經曆了沁如那件事後,她才真正的下定決心,她一定不會放過赫連容容,她的手裏有了太多的人命,她要一筆一筆地為死去的人討回公道。
辛月看著赫連容容被嚇得有些花容失色的臉頰自覺情況不好,但她還是詢問赫連容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