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大夫來瞧了沒?”南寧溪更加怒了。
“大夫來過了,開了藥,說是這小公子燒的太厲害了,若不趕緊退燒怕是這內髒要燒壞了。”
南寧溪聽到這兒,穿衣的速度也加快了,妝也沒心思化了,匆匆洗漱了一下便趕往了慶兒那兒,如今什麼事也沒慶兒重要。
此時南寧溪便已經走在了路上,她問道:“此事可告訴了母親?”
“應該還沒有。”喜兒回複道。
南寧溪稍稍鬆了口氣,“那便好。這事萬不能傳到母親那兒,你去吩咐那些人。”
“是!”
赫連夫人自從那日知道沁如難產而亡的消息便一病不起,身子日漸衰弱,如今連床都下不了了,赫連楚一直都很擔心,大夫來看說夫人時日也無多了,如今隻能考湯藥養著,如今著慶兒病了的消息若傳到她老人家耳朵裏,怕是她的身子撐不住。
說完便加快著步伐,那喜兒撐著傘都快趕不上南寧溪的步伐,南寧溪半個身子都露在了外麵,淋濕了。
等到了奶媽房中,南寧溪半邊衣服都濕透了。隻見那奶媽跪在地,瞧著南寧溪來了,連忙磕頭求饒道:“王妃恕罪!王妃恕罪!”
可南寧溪隻是瞪了她們一眼,隨後便匆匆趕到搖籃前,看著躺在裏麵的擎兒小臉因發燒而紅撲撲的,南寧溪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卻是滾燙的。
她瞬間便覺得十分自責,昨夜她盡顧自己去了,完全沒有想到慶兒這剛幾個月的孩子也會害怕這些電閃雷鳴。
“藥喂過了嗎?”南寧溪問道。
一旁照顧慶兒的丫鬟回複道:“回王妃的話,已經喂過了。”
南寧溪看向那丫鬟問道:“就是你發現小公子發燒了的?”
“是奴婢,奴婢今早路過便聽到小公子的啼哭聲便進來瞧了,發現小公子臉燒的紅撲撲的,便連忙去請了大夫。”那丫鬟回複道。
南寧溪上下打量著那丫鬟,瞧著她說話時看著慶兒的眼神裏滿是擔憂,她仔細瞧了瞧那丫鬟的麵容,不禁覺得有些麵熟,便問道:“你是在哪裏做事的?”
“回王妃,奴婢如今在洗衣房裏。”那丫鬟回複道。
“如今?那之前呢?”
“奴婢之前是服侍已故的沁如夫人的。”提到沁如,那丫鬟的眼裏竟閃著些淚光。
南寧溪這便不覺得奇怪了,想沁如在時,她對每個人都是溫柔的,包括丫鬟們,從不將她們以奴婢看待,而是以姐妹因此當時她難產而忘時,院裏的丫鬟個個哭得痛徹心扉。如今倒是因為她的這份善良救了慶兒的命。
“你叫何名?”
“奴婢叫小桃。”
“以後你便留下來照顧小公子吧!我相信沁如也一定會感到欣慰的。”南寧溪說道。
隻見那小桃連忙跪在地,滿眼淚水道:“謝王妃,奴婢定不辜負王妃和……沁如夫人的厚望,照顧好小公子。”
南寧溪點了點頭。喜兒見狀連忙將小桃扶起,對她笑了笑。
“荒唐!大夫來瞧了沒?”南寧溪更加怒了。
“大夫來過了,開了藥,說是這小公子燒的太厲害了,若不趕緊退燒怕是這內髒要燒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