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楚嘴角微微上揚,向前挪步坐回南寧溪身旁,淡淡道:“你們兩個的罪也不用我再多說了吧!”
辛月與辛曉一聽連忙磕頭道:“王爺恕罪!王爺恕罪!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
“若把你們交到府衙,那便重則死罪,輕則流放,不過我赫連楚向來不是那麼不講情意之人。而如今卻有一恕罪的機會,想來不知你們是否願意?”赫連楚故意提高著聲音道。
如今他們三人就像是船翻落水之人,有一棵救命稻草擺在她們麵前,他們怎會不抓呢?
“願意!願意!”隻見那三人頭點得如撥浪鼓一般。
赫連楚得意的笑了笑,“好,如今容夫人是如何沒的,你們可都知曉了?”
就在其他二人還在猶豫弄不清赫連楚這話的意思時,辛月連忙說道:“回王爺的話,小主自是得了不治之症而後悲痛欲絕,服毒而亡。”
又過了片刻,那兩人才反應了過來 連忙附和著。
“好,本王就喜歡與聰明人說話。你們兩是服侍在容夫人身邊的自是最清楚夫人是如何亡故的,而李大夫你?”
李大夫見狀連忙回複道:“老夫前陣子被容夫人叫去診脈便發現夫人得了不治之症,並沒有什麼有喜之事。”
“好,既然你們三人都清楚的很,本王便不再多說了,隻是有人問時,你們‘如實’回答便是。”
“是!”
隻見赫連楚擺了擺手,“帶他們下去吧,各自去各自該有的位置,不可讓人起疑!”
南寧溪在一旁看的都傻眼了,他可從未看過赫連楚如此這般審問犯人的模樣,不禁心裏崇拜與佩服至極。她就忽閃著她的大眼睛濃情蜜蜜地盯著赫連楚的一舉一動。
“我的丫頭這是看傻了啊?”赫連楚摸了摸南寧溪的頭。
南寧溪讚揚道:“王爺,寧溪今日才算領略到你的厲害與威武了,絲毫不比那宮中審問司的人差!”
“王爺,太後的人到了!”
赫連楚與南寧溪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立馬換成了嚴肅臉,如今雖是打點好了,可能不能瞞過去還是一說。
“寧溪,我們走!”
說完,他們兩便往靈堂走去,走到半路,南寧溪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連忙問道:“王爺,擎王爺呢?他會不會……”
赫連楚稍稍遲疑了一下而後說道:“不會的,放心吧!”
太後派來的不隻一名太醫,還有她貼身的嬤嬤和十幾個太監。赫連楚一看到他們便被那些太監吸引了去,眼神裏閃過一絲殺氣,隨後連忙上前恭迎道:“太醫,嬤嬤,有勞跑一趟了。”
“王爺,王妃,我等受太後之命前來慰問,這容夫人走的太突然了,太後怕是有不軌之人謀害,特派來太醫檢查一下容夫人的屍體,王爺不介意吧!”隻聽得那嬤嬤滿臉笑容的說道,可那眼神可是無比的犀利。
“怎麼會呢?嬤嬤請,太醫請。”赫連楚笑著領路,南寧溪也陪著笑跟著赫連楚。
赫連楚嘴角微微上揚,向前挪步坐回南寧溪身旁,淡淡道:“你們兩個的罪也不用我再多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