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樓娘親南宮月雪自己主修的是劍法劍訣、輔修陣法,所以對於符籙、丹藥、煉器方麵少有涉獵,可以‘武斷’的認為完全不擅長,但她自己不喜也就算了,竟然還要求白小樓不要癡迷修習煉藥術,用他娘親南宮月雪的話說,在強大的丹藥,如果沒有修為實力護持,都是一劍的事兒!
簡而言之就是,一劍破萬法!
關於這些,有著地球活躍思維的白小樓除了報以嗬嗬一笑,也是沒有辦法。
知足常樂吧!
誰讓他出生在的妖域之人大都對煉器、丹藥、符籙這些方麵不感興趣,又一竅不通呢?
有個有著機會學習的娘親,還傲嬌的要命,除了劍法、陣法兩項瞧的上眼,其它完全瞧不上,能從她這裏學習點初級煉藥術,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畢竟,白小樓極為想學感興趣的仙法神通,在這個世界,傳言那都是必須要渡過成仙劫的仙人才有的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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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樓躺在地上,單手作枕,翹著二郎腿,目光遊離的看著與地球太陽完全不一樣的落日餘暉,念頭一動,從慈航星辰之中取出一根翠綠黃瓜,嘎嘣嘎嘣脆地吃得正嗨。
一陣淡淡芳香入鼻,妖王花弄影走了過來。
“妖後娘娘對你小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好,一根普普通通的黃瓜還親手給你種植!”
白小樓對於這妖域之內人人聞之色變的蛇蠍美人,一直以來就保有三分畏懼,再加上親眼看著她因為一點小事,處死劉葉峰、西林法衣,那跟隨手碾死兩隻螞蟻並沒有絲毫區別的平淡表情,畏懼之心又添三分。
白小樓心裏腹誹多多,麵上卻是小心恭敬應對,再不敢吊兒郎當的躺著,急忙坐起身來,重新取出一根黃瓜,舔著臉,作出天真表情笑道:
“那個……妖王大人,要不要來一根黃瓜嚐嚐,很好吃的呢!”
花弄影神情慵懶、笑容古怪道:“姐姐怎麼說也是這偌大天妖族內一隻手數得上的頂尖高手,偶爾吃點東西也都是山珍海味,好酒好菜的……,吃黃瓜,姐姐不要麵子的嗎?”
“額……”
白小樓手拿黃瓜,滿臉懵逼,不明白吃根黃瓜跟麵子有個啥子關係喲。
你女兒跟我經常自稱姐姐也就認了,你這又是姐姐的自稱,是從何算來?都上千歲的老妖怪了……
真是,嗯,好不要臉。
白小樓轉世之後,再沒有一絲過去地球上的樣子,隻遺傳了父親兩分模樣,麵相與花容月貌、超凡出塵的南宮月雪倒有七分相識,如同一個九歲小女孩,如果換上女裝,乍看之下,絕對雌雄莫辨。
白小樓此刻一臉呆萌的小表情煞是可愛,妖王花弄影伸手摸了一下他小小的圓潤臉蛋,接過黃瓜,咬了一小口,眉現不悅道:“這青皮黃瓜,瓜肉不軟不硬的,青氣又重,你小子到是說說哪裏好吃了?”
“額~這個……嘛,養顏護膚非常好的。”
白小樓心慌,這花弄影不會沒吃過黃瓜吧。
“有酒嗎?”
“額……,有的有的。”
白小樓心念一動,連忙取出了一壺“三葉春”小心遞上。
這個世界的白酒,估摸著隻有二十六七度,前世在大夜市喝慣了高度烈酒的白小樓每每想起七月,心情不好,就喜歡拿來當水喝,妖後月雪因太過寵溺他,倒是沒怎麼管著。
其實他自己也懂得一些前世的釀酒方法,就是懶的搞,有現成的湊合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