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譽為三界第一絕色佳人的南宮可妃癱倒在地,渾身上下使不出一點力量,即使就連最簡單的抬手坐起都辦不到,那種玉人嬌0喘軟無力的無限風景可以想象。
白小樓笑嘻嘻的走進來,見南宮可妃雙眼噴火的看著自己,賤兮兮道:“嘖嘖嘖,可妃仙子,你這是怎麼了呀?好好的椅子不做,躺在地上多涼呀。”
南宮可妃冷冷道:“卑鄙小人,心知肚明。”
白小樓也不接她話,自顧笑嗬嗬道:“來來來,快起來,快起來,躺在地上萬一著涼了怎麼辦?”
修真者寒暑不侵,哪有這麼容易著涼,他這分明是別有用心。
南宮可妃見白小樓一步步走近自己,而自己身為女子,此時渾身無力,連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極怕他做出什麼過分事來,本能惶恐掙紮。
“別過來,別碰我,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她驚怒掙紮,但此時中了‘失心軟骨散’的南宮可妃,掙紮的那點力道,恐怕就連碾死一隻螞蟻都費勁。
白衣勝雪,軟玉溫香,真的不得感歎,這南宮可妃的身段實在是好到極致了。
這小腰,這胸腹,這身材,這黃金比例,S身段,簡直就是上天的傑作嘛。
白小樓無恥的在她脖子間嗅了一口,嘖嘖道:“好香啊!”
南宮可妃怒極,恨不得一口咬死她,可惜,也不知這白小樓在自己身上施了什麼毒,竟然連張嘴咬他的力氣都欠缺。
“白小樓,你若敢辱我清白,我南宮可妃對天發誓,一定會將你大卸八塊!”
耳邊聽到南宮可妃信誓旦旦的低吼聲,白小樓嘿嘿一笑,將她橫放到床上,站在床邊,看著嚇得花容失色的南宮可妃道:“你這女人是不是有強迫症啊,吃飯的時候竟然還戴著麵紗,是天生的太醜,不敢見人嗎?”
說著,白小樓伸手一把扯開南宮可妃蒙住下半張臉的遮掩麵紗。
這冷寒的雙眸,挺俏的鼻梁,紅潤的朱唇,不似凡間之人的傾城麵容……
隻一刹那間,白小樓臉上嬉笑的表情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糅雜著驚豔、震驚、愧疚、遺憾的無奈矛盾表情,以及那說不清道明白的淚下。
——是七殺嗎?
不可能的,七殺早在地球上就錯手死在了七月的手裏,又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出現在這裏?
可她這副冷冷地神情麵容,又分明清清楚楚的告訴自己,她就是七殺!
是他毀了她的清白之身,是他害的她冤死在了七月的手裏!
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為什麼又讓我看到這副麵容,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負了你,我也不想的,我可以答應你一切要求,我願意彌補的,是你不給我機會,不願聽我解釋的啊!
有淚水滴落,白小樓痛苦的閉上了眼。
哦,是了,在這個世界上,如果說有人和七殺相似的話,說不定是師傅玉簫仙子的轉世之身?
想到這裏,白小樓急忙將腰間白玉簫握在手中,一端搭在南宮可妃的身上。
器靈靈兒曾經說過,當她遇到玉簫仙子的轉世之身時能夠感應到,或許,這南宮可妃就是玉簫仙子的轉世之身也說不定。
仙器太一陰陽簫上的光澤,一如既往的平淡無奇,表麵上看起來就和普通樂器差不了多少,非修真之人用修為真元探測完全看不出來。
南宮可妃皓齒咬著香舌,如果白小樓真的膽敢辱她清白,在她身上施展禽獸行為,她決定了,立馬咬舌自盡。
但,白小樓看到她全部真顏之後,這表情、這淚水什麼個情況?
這一刻,南宮可妃感覺到大腦有點不夠用。
白小樓仔細感應之後,發現太一陰陽簫什麼預兆提示也沒有,便明白這南宮可妃不可能是師傅玉簫仙子的轉世之身了,但要硬說她是七殺的轉世之身吧,也不現實,當時雷電離奇劈下,他和夏詩蟬、七月才離奇穿越到這個奇幻的修真世界,而七殺可是死在了七月的子彈之下,屍首都是他親自火化掩埋的,又怎麼可能會也穿越到這個世界。
看來,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對不起七殺的心結所致,其實兩人,本不想幹。
想到這裏,白小樓抹了一把臉上淚水,輕咳了一下,以掩飾剛才的奇怪舉動,道:“抱歉,剛才失態了。”
南宮可妃冷冷的看著她,不說話。
白小樓自嘲一笑,也是啊,我都準備打劫她了,失態不失態重要嗎?哥又不是來和你談情說愛的?
這就好比你把刀架在別人脖子上,本來要殺的,忽熱跟人說,對不起,我剛才走神了,不被你氣暈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