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間界的魔教勢力到底有多強大,白小樓雖然不知道,但單從妖域集齊全部力量攻打,尚不得善終,便可推測出魔教整體實力強大之處一二來,他老娘南宮月雪時有提及,中神州內魔教與六大仙派勢力勢如水火,一旦有一方遇到危難,必遭及另一方勢力偷襲打擊,南宮可妃身在這夜來客棧之事,雖沒有太多人知曉,但她貴為慈航靜齋弟子身份一事,無端被這斂財的客棧老板一宣揚,白小樓就不得不考慮可能會出現的一切變故。
雖然這樣想,有點杞人憂天,但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他白小樓從妖域這一路走來,又何曾有過太平安穩。
能安安穩穩的渡過這餘下的六個時辰,沒有突然冒出的魔教之人作孽最好,萬一有,那也就隻能小心跑路了。
想到此處,白小樓忍不住又衝著胖老板不爽的冷哼了一聲,嚇得胖老板狂擦額上突突冒出的冷汗,心裏納悶,這位爺又咋了,可千萬別尋小的晦氣呀。
很快,白小樓要的酒菜就做好了,胖老板膽戰心驚的端了過來,那跑出去的店小二腿腳還算麻利,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將白小樓點名要的中神州地圖買了過來。
白小樓粗看了一眼,有點可惜,這地圖果然就如他心中猜想那般,隻有三大帝國和一些邦交小國大致範圍線路描注,並無中神州範圍內的各大修真仙派的宗址標注。
這也不奇怪,畢竟這牛欄鎮隻是凡俗界內的偏僻小鎮,能力有限,那些高來高去的修真者們的世界,對與他們這裏的平凡商販而言,實屬遙遠。
白小樓將地圖收入儲物戒指,也沒心情看著這幾人吃飯,就自個兒端著酒菜上樓去了。
聽到開門聲響,南宮可妃一驚,不敢出生詢問,很是努力的鉚足全身力氣,想鑽進被子以掩蓋被白小樓那混蛋播去衣衫乍泄的無限春光,終是力有不逮,很是憤怒驚駭。
隨著腳步聲接近,南宮可妃看清是白小樓端著酒菜進來後,很是有一股劫後餘生的慶幸脫力釋然之感,她是真怕極了萬一進來的不是白小樓,而是別人,後果真的不敢想象……
白小樓不知這其中緣故,見南宮可妃閉著雙眼,臉現汗水,四肢很是放鬆的喘著粗氣,胸腹一起一伏很是蕩人心魄,邪邪笑道:“小妃妃,你這樣勾引我可是很危險的哦。”
南宮可妃聞言,睜開剪水雙眸,冷臉見白小樓色眯眯的盯著自己酥胸猛瞧,氣憤的怒哼了一聲,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微微抬起了一點右臂,擋住了白小樓直射的目光,被子她是實在沒辦法拉拽,都壓在身下呢,真的很無奈很無力。
好在白小樓目光一旦觸及南宮可妃麵容,眼中心中就忍不住浮現出七殺的音容相貌來,不忍再次傷害與她,便轉過目光大咧咧的坐在小案邊上,將酒菜排好後,咽了口口水,很是疑惑自嘲的輕笑道:“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本太子現在已經是五境修為辟了穀了,一天不吃飯還是感覺餓得不行。”說著,他便自顧自的拿起筷子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過了片刻,腹中饑餓感稍稍好受些之後,白小樓邊吃邊道:“對了,小妃妃,你不是六境金丹期的大高手嗎,會不會也有本太子這種腹中饑餓的感覺呀?”
沒有聽到預想中的回答,白小樓不慌不忙道:“小妃妃,你要明白,此時是你為魚肉我為刀俎,不聽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南宮可妃聞言暗怒,皺眉哼聲解釋道:“修真者所謂的‘辟穀’,是指修真者到了一定的修為境界之後,可以憑借身體內修煉而來的真元之力供給人體一般情況下通過服食五穀雜糧所帶來的能量,從而不會輕易生出腹中饑餓困倦體輕乏力之感,故而,除非是一些閉死關想要突破修為境界的修真之人,才會長時間不吃飯不睡覺,隻喝一些身體必須的清水,而實際上,凡是修真者,無論修為境界高低,雖然不會如同凡俗之人一般準時準點的三餐就寢安歇,但在一定時間內吃飯睡覺還是必須的,如若不然,你腦袋上生的嘴巴是做什麼用的?總不能隻是讓你卑鄙的用來威脅人吧。”
白小樓哦了一聲,難怪以前知道的那些神話故事裏的仙神沒事還吃吃喝喝,還道他們隻是無聊嘴饞,至於南宮可妃最後那句不爽的話,他確是自動忽略了,轉而輕笑道:“這麼說來,小妃妃,你是不是也早已餓的饑腸轆轆了,要不要也一起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