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林睿風被身後突如其來的力量給頂了回去,並在巨大的外力下,林睿風的身體衝破所謂的‘幻影’進入到真正的房間,水泥色的清水房間,水泥柱子上綁著一名衣衫襤褸的年輕女子,女子本能的向林睿風的方向動了動腦袋,但很快轉向原來的方位,此時兩名全luo的壯漢正用著自己的‘東西’在女子的肌膚上挑逗著,一名蹩腳的錄像師正猥瑣的穿梭在其中。
林睿風的麵具被一名穿軍靴的男子踹飛,撞擊林睿風的壯漢也跟了進來。看清了屋裏的一切,林睿風的心突然放了下來,似乎這樣的結果正是他想要的,因為這一切似乎就是按照他的意思來辦的,他需要一名了解到更多關於敵人的信息。
房門被壯漢關上了,屋內和屋外兩個世界,雖然這樣的任務過程對於他們早已熟爛於心,但卻不知道這次的對手比他們以往接觸到的要厲害數百倍。
“gouniang養的外國豬,驚不驚喜。”一個滿臉橫肉的粗壯漢子猥褻著笑容。
林睿風半躺在水泥地上,嘴角噙著笑意,眼角的餘光掃過早已心如死灰的女子,麵對男人侮辱性的挑逗,她靜如死屍,漠然低頭,任由汙穢纏身,滿是絕望無奈。
在亂發中帶有一絲熟悉的麵容在林睿風的眼眸中閃過:“白依戀?”兩天前的麵孔在他的腦海裏反複回蕩:“她現在應該是在回國的飛機上才對,怎麼會?”林睿風腦海裏帶有疑問,但看到如此精致美麗的同胞在異國遭受如此欺淩,惻隱之心倍感強烈,嘴角的笑開始變得詭異。
“媽的,這隻豬還在笑。”滿臉橫肉的男人布滿猙獰向著林睿風快步靠近。
“他估計是被你嚇瘋掉了。”正準備用自己胯下東西dingjin女人身體的家夥滿臉邪意的說道。
“咻~!”月白刀光半眨眼功夫,不帶絲毫血色的回到林睿風的指間,於此同時,滿臉橫肉男人身後傳來了近乎絕望至極的痛苦聲,筋肉分離,猩紅的血液四濺,宛如爆裂的水管一般。滿臉橫肉的男人回頭看到林睿風指間黑亮匕首,原本猙獰的麵容早已換作一臉驚愕與膽顫。
站在被削掉命根壯漢旁的另一名裸男睜大著眸子喘著粗氣,原本雄壯的命根早已如枯萎的稻草,在顫抖的雙腿間些微的晃動。麵容猶如白依戀的女子從自己淩亂的秀發間向林睿風投來驚愕與希望。
“抄,抄家夥。”滿臉橫肉的男子快速從後腰拔槍。他的話像是一塊回魂令,將屋子裏還可以自由扭動的人給喊醒。
但林睿風可不是什麼守株待兔的主,話語間隙間,身輕如燕般的動作,行雲流水,卻又絲毫不拖泥帶水,腕刀,扣手,鎖喉,拆卸槍械,幾乎一眨眼功夫,離他最遠距離,三十米外的男子,僅讓慌忙的掏槍人開了一槍,結果還是槍口對著自己的喉嚨斃命。在林睿風的控場下,屋子裏除開林睿風及受害人,十二個人,死亡一人,一人命根失血重傷,其餘均被挑掉一根手筋或腳筋,幾個忍不住疼痛的打手正發出絲絲的歇斯底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