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曆二零二零年,天靈星上的人類進入“靈紀元”已經兩千多年了,在這兩千年裏人類終於再次擁有力量掌握自己的命運。
北克城,這是一座位於西方國家疆土邊沿上的三四線小城市,這座城最大的優點就是臨海並且靠近東方國,在和平時期也算是一個小的東西方商業交集區,因此這其實是一座東西方人共同居住的城市。
夜幕降臨,這座城市開始了夜市,街道上東方商人在販賣東方特有的茶葉和陶瓷器,西方商人則在展示自己國家的機械產品。
一輛黑色禮車緩緩停在了維爾酒吧的門口。這種以燃氣機為動力的代步工具,是最近幾百年機械蓬勃發展的成果之一,當然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享用這樣的機械果實,一輛普通的禮車都要近萬金幣,這些錢甚至可以買下這個酒吧和酒吧裏麵的酒,至少能用這樣的禮車出行的人在這座城裏是非富即貴的。
一身製服的司機從禮車中出來,走到後座的位置恭敬的打開了後車門,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從禮車後座下來。金色的頭發梳的整整齊齊,身上穿著沒有一絲褶皺的黑色西服。
金發青年推開酒吧的大門進入裏麵,淡淡的酒味和嘈雜聲就撲麵而來。服務員們看到穿著整齊的青年想著可能是哪家的少爺,一位衣著有些暴露的女服務員立刻就迎了過來。女服務員貼身過去問候著金發青年,青年更是毫不忌諱的直接將手放在了女服務員的身上,女服務員自然不介意這樣,金發青年想來是這座城裏的貴族子弟,把他服務開心了小費是少不了的,她甚至有些得瑟自己眼疾身快,不然就被別人搶先了。
酒吧裏有一個很大的調酒台,上麵放著各種各樣的酒,然後就是很多的桌椅,最引人注意的是中央一個不算大的舞池,上麵一個打扮妖豔的女孩在跳著熱舞,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酒吧儲藏室裏,林殊看著像小貓一樣熟睡的妹妹,給她拉了拉被子,於是走到儲藏室的另一邊,儲藏室被分為兩部分,一部分供他和妹妹生活,另外一部分則是酒吧儲藏酒。
“混球小子,動作給我麻利點,要不是我收留你們兄妹,你們早流落街頭了,也不知道報恩。”酒吧的老板語氣刻薄的吼道。
酒吧老板是個矮胖的東方男人,挺著大大的啤酒肚,臉上堆著肥肉,一副唯利是圖的樣子。
在酒吧老板的罵聲中林殊使勁的將一箱箱酒搬進酒吧的儲藏室,他是這個酒吧裏唯一的男服務員,準確的說應該連服務員都算不上,隻是苦力,他包攬酒吧所有的重活髒活但並沒有報酬,在酒吧幹苦活隻是為了他和妹妹有個住的地方。
胖老板看著林殊賣力的搬酒滿意的點著頭,老實說他對林殊挺滿意的,幹活麻利並且聽話,最重要的是可以不用給他薪水,隻需要給他一點吃的和住在儲藏室就行。
“快把這些酒送去吧台,客人等著喝。”胖老板看林殊搬完就立即說道。一刻也不讓林殊休息,林殊隻好繼續動手。
酒吧裏,金發青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著葡萄酒,他的目光在四周飄過,最終落在酒吧中央的舞池裏,應該說是落在了舞池裏正在熱舞的妖豔女孩的身上,眼中帶著侵略,他的手上又在身旁的女服務員身上不斷揩油。
盯看了一會,他又把目光收回,他來這種地方是來找樂子的,可今天除了對女服務員揩油似乎沒什麼樂子可找的。
這時,林殊抬著一箱酒正走向吧台,而金發青年的位置正好位於吧台附近。看著這個年齡比自己小兩三歲,身體有些瘦弱長相卻有些“好看”的東方男孩,他眼底閃過一些戲略。
林殊抬著一箱酒走向吧台,這是一箱大瓶裝的朗姆酒,重量是其他酒的兩倍,他今天已經幹了很多重活了,兩隻手有些乏力的想顫抖,可為了不惹老板生氣他還是堅持了下來。
林殊從金發青年身邊經過的時候,青年故意伸出腳,絆倒了林殊。
林殊隻感覺腳被絆到,身體向前一傾,酒脫離了雙手,他整個人都趴倒在地上。
“砰”一聲整箱酒被打碎,棕色的朗姆酒和玻璃瓶子的碎片落了一地,林殊撲到在地上,玻璃渣子刺傷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