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延蒼的嘴角僵了僵,瞅著嶽楚人笑得直抖,最後也搖頭輕笑,“王妃的毒果然與眾不同。”
“那是,下次再看到他,要還是那副鼻孔朝的模樣,我就讓他嚐嚐別的。”扭頭看著豐延蒼那溫和的沒有一絲攻擊力的樣子,心下暗歎也難怪人家欺負他,長得就一副好欺負的樣子。
“安公公是皇後最信任的人,他的一句話就能讓人有無數種死法,還是不要惹為妙。”豐延蒼語氣輕柔,深邃的眼眸注視著嶽楚人美豔的臉龐,好意道。
“哼,你越是這樣他們就越欺負你。”嶽楚人輕叱,所謂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他們都明目張膽的來瞧瞧他死了沒,還用得著尊敬他們?
“他們並沒有欺負本王。”豐延蒼不眨眼的看著她,似乎很喜歡看她表情多變的臉。
“那你什麼樣的才是欺負你?騎到你脖子上拉屎?你這人啊,長得一副好欺負的樣子,還不後自己加工鍛煉一下。下次你見著他們就板著臉,誰對你不敬就踹桌子,嚇死他們。”嶽楚人如同教訓兒子似的,一邊走出拱門把放在護衛那兒的東西拿回來。
“本王或許從來沒注意過這些,王妃教訓的是。”注視著嶽楚人走進來,豐延蒼雙手負後,滿眼笑意的附和。
“算了,這麼多年你一直這樣,冷不丁的要你板臉嚇唬人估摸也學不來。沒事兒,隻要我在這裏一,看誰不順眼我就給你出氣。”大步的走進房間,嶽楚人豪氣萬丈。
豐延蒼跟在她身後步履從容優雅,“如此就有勞王妃了。”
“那都不算事兒!你在軟榻上坐著,我今要用腹蟲給你吸毒。”拖著一把椅子放到軟榻前,一手指揮著豐延蒼在軟榻上坐下。
豐延蒼聽話的坐下,嶽楚人踢了兩下椅子,正麵對著他,然後放下卷鎮,掀起眼睫掃了他一眼,“把衣袖卷起來。”
豐延蒼聽話的照做,將衣袖卷到手肘以上。
抽出一根骨針,嶽楚人抓過豐延蒼的手臂,一摸之下竟然很結實,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肌肉還不少,雖然你挺瘦的,不過很結實,也怪不得你能堅持這麼多年。”捏了兩把,肌肉勻稱,膚色白皙,那骨節分明的手也很修長。這人長得好看,其餘的地方也都挺好看。
“是啊,為了能活下去,能做的本王都做過了。”豐延蒼淡淡的著,聽得嶽楚人眼睛一動。她喜歡堅強的人,為了能活下去可以吃各種各樣的苦,她又何嚐沒經曆過?
用骨針快速的在他的手腕上紮了一下,隨後挑著一隻腹蟲放在那隱隱露出血珠的地方。黑乎乎的腹蟲蠕動兩下,然後叮在那流血的地方開始吸血,身體以可見的速度胖了起來。
手法快速的將一根毫針紮在手腕上三寸的地方,屈指彈了彈毫針,一道黑色的線在皮膚下快速的遊走。
在另一隻手臂上重複剛剛所做的一切,嶽楚人的手法熟練又迅速,而且在做這些事情時很認真,粉紅的嘴抿著,能讓人感受的到她對於做這些事的執著。
豐延蒼一直看著她,深邃的眸子深處蕩漾著一抹探究。
嶽誌洲的五女兒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早就知道,而且在新婚那嶽楚人還趁著大家不在投湖自盡。可是將以前打探到的那些消息和眼前這個人對比一下沒一處相似,讓他很是疑惑。
嶽楚人盯著那吸血的腹蟲,很快的那腹蟲膨脹起來,最後好似真的喝不進去了,身子一扭離開了針孔流血的地方,嶽楚人一伸手把那胖胖的身子接住,然後很神奇的那黑胖的蟲子在她的手裏變成一個球,之後就一動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