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北王的泄憤方式,溫柔鄉(3 / 3)

“張恪,你再跑一趟,派個動作快點的人去一趟關州給我送封信。”此時北方已經落雪了,朝廷固然會發放軍資,但她亦是要資助閻字軍藥材糧草,準備充足,也不怕北疆鬧事。

“是。”張恪領命。

梁京皇宮裏的亂子還在繼續,南王的靈柩停在那裏無人管,後宮的姬妾也團團亂,收拾值錢的細軟,買通宮內的衛隊回娘家的回娘家,跑路的跑路。隻是幾的時間,皇宮空了一大半。

南王的靈柩停在昭晨殿,僅有幾個宮人在看守,豪華的靈柩下整齊的碼放著冰塊,殿裏就更冷了。空氣中飄著若有似無的臭味兒,這許多了,棺材裏的人都臭了。

於黑之時在這昭晨殿外轉了一圈,嶽楚人屏住呼吸,隨後一行人快速離開。

南王的禦書房重兵把守,而且不止一股人馬,幾個正在爭執中的李家兄弟都有派人在這兒。這禦書房裏有玉璽,盡管現在來那玉璽隻是個象征,但也十分重要。

宮燈幽幽中,一陣鬆香味兒飄蕩,隻是一會兒,禦書房前的近千人盡數暈了,黑壓壓的躺了一地。

一行人由拐角處出現,踏過躺了滿地的人,直奔大門緊閉的禦書房前。

推開沉重的大門,禦書房裏黑乎乎的,一行人進去亮起火折子,然後直奔最上方的禦案。

“王妃,找到玉璽了。”翻找到玉璽,護衛飛奔下來交給嶽楚人。

“重要的東西都銷毀,明兒又是一場大亂。”掂著沉重的玉璽,嶽楚人很開心。

數個護衛以極快的速度將禦書房內的東西銷毀,隨後離開,關上大門,地上黑壓壓的一群人還暈著。

連夜離開皇宮,誠如嶽楚人所想,第二皇宮大亂,玉璽不見了,李家兄弟指責對方,都懷疑是對方做的手腳。

之後繼而大打出手,各自帶著不少人,打的一團亂。皇城守軍都直接聽命與皇上,如今皇上不在,他們也成了散兵,就是那些人打架,他們也無法摻合。

本來跑到梁城躲避北方戰亂的百姓又開始往外走,幾的時間,梁城空了大半。

玉璽到手,梁城大亂,嶽楚人的目的也達到了。帶領人返回北部,最北部有許醜的部隊攔截,他們無法在陸地上通過,所以,運送他們的事又交給了金雕。

嶽楚人先行出發,氣不太好,騎著金雕到達半空,上有雪粒兒飄下來,打在臉上冰冰的。

越過梁京營地的時候,朝下觀望,發現許醜的部隊好似在整理糧草軍備。

挑眉,這情形是要跑路?不過許醜應該也知道南王死了,難不成他要返回梁城平亂?

從他們頭頂飛過,很快的回到了營地,在空地上方盤旋了一圈,金雕落地,嶽楚人不穩的從它背上滾下來,卻是一個翻身就站起來了,動作靈巧的很。

“快回去接他們,完成了任務,給你好吃的。”做運輸工,金雕不高興,嶽楚人戳著它哄了哄,隨後抱著包裹起來的玉璽離開。

回到軍帳洗漱過後豐延蒼才回來,披著拖地的狐裘大氅,黑亮的顏色很貴氣,豐神俊朗卓爾不凡。

進入軍帳徑直的走向還站在屏風後擦頭發的嶽楚人,自她身後一把抱入懷中,“想我了麼?”

頭發散在頸側還滴著水,嶽楚人扭頭看向他,眸子晶亮,酒窩淺淺,“喉嚨不疼了?”

漂亮的鳳眸蕩漾著水波,聽聞此話點點頭,“好多了。,想我了沒?”環在她腰間的手移動,溫熱隔著布料溫暖了她的皮膚。

“想,想的要瘋了,成不?快放開我,我頭發還滴著水呢。”掙紮出來,推著他後退從屏風後走出來,而後邊擦著頭發邊走向桌子,“看,這是什麼?”

解開大氅放到一邊,豐延蒼走過來,解開外麵的布帛,露出裏麵盤著金龍的玉璽。

“把它弄到手了。不過,恐怕沒什麼用處了。”坐下,他微微仰頭看著嶽楚人擦拭頭發的模樣,眸子微眯,很是享受。

“為什麼?”挑眉,嶽楚人不解。

“許醜怕是要自立為王了。”豐延蒼微笑著道,視線在她身上,看起來好像話不走心似的。

“回來時確實看到他們在整理軍備,你的八成是真的。”坐下,嶽楚人散著頭發睜大眼睛瞅著豐延蒼,似乎想知道他打算怎麼辦。

看著她那模樣,豐延蒼唇角的笑擴大,抬手捏住她的下頜拉向自己,微微歪頭,輕吻落在她唇角,溫熱輕柔。

輕笑,嶽楚人捧住他的臉用力的親了兩口,隨後道:“別鬧,跟我,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眸光如水,他看著她溫聲道:“他若撤離,咱們長驅直入就更不是問題了。許醜此人好大喜功,聽命於南王早就不耐了。如今南王一死,他野心暴露無遺,不過隻會死得更快。”許醜善用兵這一點不可不承認,但性格上的缺陷卻注定他成功不了。

“咱們這邊大局已定,北方卻是又亂了。”扯了扯唇角,嶽楚人沒告訴豐延蒼她在梁城碰見了裴襲夜。

“裴襲夜早就想對西疆動手了,趁著亂局,這一杯羹他完整的搶走了。”提起裴襲夜,豐延蒼的眸子冷了幾分。

“是啊,齊白本來都製定好了計劃,卻不如裴襲夜動作快。”關鍵閻靳沒野心,若是閻靳喜好征戰,那就沒裴襲夜什麼事兒了。

“你在梁城碰見裴襲夜了?”豐延蒼突然笑,笑得誘人,那麼看著她,明擺著他都知道。

眨眨眼,嶽楚人仰著頭笑一邊往他懷裏靠。豐延蒼單手放在她肩膀上,阻止她靠上來,垂眸看著她眼睛都不眨。

“你這消息太靈通了!我是碰見他了,南王請他對付我們。碰見了之後,打了一架,他就走了。”笑眯眯,仰頭瞧著他那似笑非笑的模樣,她鮮少的有一丟丟的心虛呢?

“真的?他不是有一個特殊的技能麼?是不是看出了什麼,你們才打起來的?”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著她的臉頰,他輕言輕語,卻十分精準。

“嗯。”點頭,這也無法不承認。

“真是多情啊。”歎了一聲,也不知的是誰。

“與我沒關係啊!別弄那表情,好像你抓住我的把柄了似的。若不是擔心你生氣影響你心情,我早就告訴你了。你這抵抗力也不成,總是生病,因為一點事兒生氣,肝火旺盛又該病倒了。”磨蹭著爬到他腿上一屁股坐下,雙手捧著他的臉低頭啾啾啾的親,倒完全是求和的姿態。

享受著親吻,豐延蒼的眉目間隱有笑意。摟著她,手臂漸漸收緊,最後捉住她的唇熱切糾纏。

“嗯~”嚶嚀,嶽楚人單手摟著他的頸項,另一隻手揪扯他的腰帶,急切主動。

豐延蒼任她動作,某些地方還會配合,幾下子衣服被扯掉粗魯的扔到一邊。

“這麼熱情?”豐延蒼在笑,看她這樣子著實心情好。

“喜歡麼?”啃咬他頸項,嶽楚人看他那樣子就知道這貨喜歡這樣。

“嗯,喜歡。”微微仰著下頜任她啃咬,除了有些疼以外,他滿意的很。

“裝相!這兒施展不開,抱我上床。”四肢都纏住他,嶽楚人眸子迷蒙,她當真是想他了,半個多月,感覺好久了。

“遵命。”抱起她,幾步走至床邊,還未放下她便自己鬆開,順勢把他也拽上了床。

暖帳,外麵刀鋒濕冷,這處溫柔鄉。不負古有言,英雄難過美人關,恍若上癮的毒藥,自拔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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