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世子降世,男人各不同(2 / 3)

挑眉,瞧著她臉紅的樣子,嶽楚人笑出聲,“真的有相中的了?,是誰啊!”身子向後倚靠在搖椅上,嶽楚人倒是想知道她相中誰了。

“嗯,那個嚴護衛很好。”低低的著,幾乎聽不清。

眨眨眼,嶽楚人想了想,“嚴青?”貌似姓嚴的她隻知道這一個。

“嗯。”點點頭,叮當不抬頭。

“嚴青啊,人古板了點,倒是個很有責任心的人。你確定他不錯?其實比他脾氣好的也很多。”嚴青不苟言笑,和那樣的人在一起,估摸著沒什麼樂趣。

叮當微微歪頭,隨後道:“張護衛也不錯。”

“張護衛?張恪?”張恪是密衛,但比較頻繁出現在府裏,與詹寧忽閃忽現不同,他大多數在明裏。

“嗯。”又點頭,看來這丫頭這段時間還真是沒閑著,觀察了不少人。

“張恪挺好,我比較中意他。若是你覺得行的話,我叫王爺與他,你們先相處看看?”雖她一句話就好使,但還是先相處看看比較好。

叮當的手指都絞成了麻花勁兒,很是不好意思,“聽王妃的。”

“不用不好意思,談情愛嘛,到了年紀就要經曆。現在要你們先相處一下,也是為了以後著想。若是不合適,就點到為止咱們再挑別人。”叮當是她身邊的紅人兒,可以這府裏很多羨慕叮當的。沒武功沒嚴謹的頭腦,卻能一直順風順水的跟在嶽楚人身邊吃香的喝辣的,命太好。

“嗯。”點點頭,一切聽從嶽楚人的指示。

“唉,把你嫁出去了我也算做了一件功德了。以前你沒少受苦,往後就享福吧,一切有我給你做主。”看著她,嶽楚人心生一股家裏有女初長成的歎息。

“這輩子能跟隨王妃,就是奴婢的福氣。”叮當聲著,心裏的感謝隻言片語哪能形容。都有因有果,往時陪著嶽楚人受苦,換來了今日的幸福,一切都是值得的。

笑,嶽楚人看著她,其實想想這一切又何嚐不是她的福氣?

轉頭看向湛藍的空,際遙遠,卻又好似伸手可得。

深深的吸口氣,眨眼之間,幾個黑點進入視線,在很遠的地方飛著,在這裏看的也不是很清晰。

倚靠在搖椅上看著,距離似乎近了點,嶽楚人的眉頭也擰了起來。

那好像是、、、、烏鴉?

意識到可能是烏鴉,嶽楚人站起身,走至亭子邊遙望遠空,定睛仔細的看,是烏鴉。

在這城裏,烏鴉這樣明目張膽的飛很少見,那麼隻有另一種可能了,便是近些日子由北方飛來的烏鴉了。

距離太遠,她看不清楚亦是聞不到什麼味道,不能確定它們的來頭。或是正常的烏鴉,又或是某個人圈養的。

“王妃,你看什麼呢?”瞧著嶽楚人奇異的舉動,叮當不解。

“沒什麼。”搖搖頭,金雕在府裏沒意思,跑到芷山去玩兒了。若是它在,能夠很輕鬆的抓一個回來給她看看。

“屬下見過王妃!王妃,宮裏來人了,是太子妃腹痛,臨產之兆,請王妃快快進宮。”正看著遠空的時候,望月樓門外走進一護衛,站在門口拱手低頭稟報。

嶽楚人的神思瞬間被拽了回來,“閻蘇要生了?”

“是,宮裏來的人確實是這樣的。”護衛回答。

“馬上進宮。”快步奔下亭子,衣服也來不及換匆忙的走出望月樓。

閻蘇要生了?嶽楚人很激動,好似比想到自己臨產還要激動。身後隨行了六名護衛護著她走出王府,坐上宮裏來的軟轎,匆忙進宮。

一路直奔閻蘇的宮殿,還沒下轎,就聽到人來人往腳步雜亂的聲音了。

下的了轎子,快步的走進殿裏,路遇的宮人紛紛跪地,嶽楚人也來不及理會,直奔臥室。

臥室裏,兩邊站著十幾個宮人,床邊豐延紹坐在那兒握著閻蘇的手,閻蘇躺在床上,除了臉色有些白之外,沒有太大的反應。

“閻蘇,如何了?”太醫都聚在外麵,負責接生的產婆也在外,估摸著這是等著她過來給看過之後才會讓他們動作。

“還好,一陣一陣的疼。”閻蘇看著她,語氣也還好,看起來不是很痛苦。

“五哥你先出去吧,我給她看看宮口開了多少了。”豐延紹在這兒,她多少的有些不方便,盡管人家是夫妻。

“好。”豐延紹拍拍閻蘇的手安慰她,隨後起身走了出去。

放下床帳,嶽楚人掀開被子,閻蘇隻穿著單薄的長裙。叫她分開腿,嶽楚人給查看了下,隨後搖搖頭,“還得等。”宮口分開的不夠,時機未到。

閻蘇點點頭,又一陣疼痛上來,可以看得到她的肚子似乎又鼓起了一些。

“餓不餓?不然吃點東西也好,免得一會兒沒力氣。”嶽楚人估計待得宮口全開還得兩個時辰往上,這是頭胎,生的都比較慢。她有心給針灸催產,但催產固然快,可是會很疼,那種疼閻蘇未必能受得了。

“吃不下,一陣一陣的疼,從到大,我還從沒體會過這種疼痛。”臉色發白,她不止是疼,還有點害怕。雖告訴自己不要怕,但事到臨頭了,心裏沒底。

“疼才正常,沒事的,相信我,這孩子絕對能順生下來,因為胎位很正。”和一些生孩子生不下來的相比,閻蘇算得上很有福氣了。

“嗯。”又一波疼痛上來,閻蘇皺起眉頭,艱難的忍耐。

閻蘇即將臨產的消息傳出去,沒過多久殿外就彙聚了一群人。豐延紹的其他妾室,一些朝上的老臣,這個日子絕對值得期待,因為隻要孩子降世,且是個男孩兒,下一步豐延紹就能登臨大位了。

所有人都在等待,太陽西移,除了不時的有閻蘇略顯痛苦的聲音從臥室裏傳出來外,沒有一點進展。

臥室裏,嶽楚人也有些急了,關鍵是閻蘇一個勁兒的喊疼,而且冷汗直流,她看的也失去了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