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很挺拔,身體亦是很結實,線條勻稱,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褲子位於小腹之上,人魚線都露了出來。
嶽楚人就那麼挑著眉毛看著他,眼睛裏什麼都沒有,上下掃視了他幾圈,隨後略有無語道:“北王陛下這是打算獻身?”
裴襲夜笑得燦爛,朝陽都比不得。抬起右臂,臂彎至肩頭下,紫黑明顯,與蜜色的半身完全不同。
“幾天來,本少用盡了所有的辦法都無用。隻得封了幾處大穴讓它們無法擴散,你可知,本少的右手一直都是麻木的。”墨發垂墜在背後,隨著他的動作甩來甩去,再加上他光裸著上半身,有種別樣的誘惑。
靠坐在椅子上,嶽楚人悠然自得,“看來這幾天北王陛下是夜夜好夢了?恭喜恭喜啊。”
“好夢?倒是夢見與勤王妃翻雲覆雨來著,隻可惜勤王突然出現被打斷了,可惜啊可惜。”搖搖頭,他完全就是在胡說。
“姓裴的,你他媽再胡說,老娘廢了你。”頓時冷臉,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陶瓷彩繪小人兒就扔了過去。
裴襲夜動作快,伸手接住,一邊輕笑,“又生氣了?本少認錯,請勤王妃高抬貴手給解了這毒。”將小人兒放回桌子上,他改口改的也快。
“哼,想得美。是死是活,與老娘沒有任何幹係。”冷哼,她真是想拿一把刀把他的舌頭割下來。
“若勤王妃真的不給解,那本少也不介意親自與勤王說說,在夢中,咱們倆是怎麼翻雲覆雨的。”隨手拿起中衣,他還不求她了。
嶽楚人霍的站起身,兩步繞到他麵前,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臂扯向自己,另一隻手指間銀光一閃,下一刻準確的拍在他的肩頭。
裴襲夜痛呼一聲,腿一軟坐在椅子上,旁邊嶽楚人卻不鬆手,指間銀針不斷,幾個動作後,他整個肩膀紮了不下十根針。
“本少就知道解這毒很麻煩。”不止麻煩,還很疼。他須得煉一劑抗毒的藥,對付的了嶽楚人的蠱,卻是對付不了她這稀奇的毒。
“你送給老娘的蠱蟲也不遑多讓,不過老娘我毒蠱不侵,你枉費力氣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嶽楚人雖是很想讓他徹底消失。但奈何,這小子身體與她不同。或許是他們巫教中有什麼秘藥,他能夠抵抗的了一般的蠱,也能抵抗劇毒。這一次他中招完全是因為這毒藥並不是要人命的毒藥,而且盤踞在身體半月之後自動的就會排出去。
裴襲夜仰頭看著她,因為疼,他的臉有點蒼白,“下次本少會培出更厲害的聖蟲,這麼多年,從本少手底下逃過去的,你是第一個。”無論怎樣,就算心知拿她沒辦法,但仍舊是不甘。
扯了扯唇角,嶽楚人捏著他的手腕,另一隻手在他肩頭上的那些銀針上一拍,銀針下陷幾寸,疼的他立時皺眉。
“這麼多年,我想解決卻沒辦法的你也是第一個。都說有一群豬一樣的朋友不如一個高下難分的對手來的爽快,但老娘還真是想弄死你。”她也要研製影響精神的毒藥與蠱蟲,他隻對那種招架不住,她也算是找到他的死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