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延蒼也有些無奈,不過若是要他重新選擇,他還是會選擇要了她,合二為一的滋味兒是什麼都比不了的。
“不是說你有法子麼?一定要看你夫君的笑話?”將一堆的快報整理好,豐延蒼起身走過來,於床邊坐下,然後搶過嶽楚人腿上的被子抖開蓋在自己身上。一通包裹,他纏的像個粽子。
“我可不是看笑話,我說我有法子是能慢慢的提高你的抵抗力,而不是你有病了馬上就能治好。往後天兒漸涼,您老多穿點衣服,病得鼻涕橫飛的,您可就又成了那個病王爺了。”說她不是看笑話才怪,昨兒一副死了也無所謂的模樣,今兒就感冒了虛弱的像朵花兒,實在太好笑了。
“還說沒看笑話?嘴角都不見了。”鼻子不通氣,說話有些悶,他確實挺難受的。
“瞧你那樣子,躺一會兒吧,一會兒吃過了藥再去忙。”從床上挪下去,拖著還有些發酸的雙腿穿上衣服走出了軍帳。
時近晌午,她從半夜一直睡到現在,天晴日朗,雖是空氣帶著一股濕氣,但毫不阻擋那陽光照在身上的暖意。
微微眯著眼睛看向湛藍無際的天空,一夜過去,她變成了真正的女人,恍似脫胎換骨浴火重生。隻是可憐了帳裏的那個男人,唉!
親自去給他熬了藥,看著他喝過之後,又陪著他在被子裏發汗。發著發著她睡著了,待得睜眼身邊的人已經不見了。
恐怕今日又有小戰發生,不然他也不會這個時間了還沒回來。思考起南疆,許醜的軍隊,嶽楚人自是十分想馬上就解決了他。不過他有千軍萬馬,她一個人力量有限,短時間內要覆了他大軍不太容易。
所以,她還是更傾向於端了梁城,此等齷齪之事當由她來親自完成,什麼背負罵名,就都給她吧。
書生張等人已到了梁城,他們各自分散開落腳,幾個護衛都住進了梁城外的廟裏,給了廟祝一些錢,他們在那兒藏身很安全。
書生張與丐幫的人在城裏的便宜客棧住下,都是普通人沒武功,自是不會引人注意。
現在就等著她前去與他們會和了,會和之日,就是南疆梁京國亂套之時。
計劃著,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一個夢還沒做完,就被一陣親吻驚醒。
“你回來了。”他的吻向下遊移,嶽楚人仰頭摟住他的頸項,身子一偏仰躺在床上。這是這麼久以來,她第一次這樣躺著,舒坦的很。
“想我了麼?”熱吻順著脖頸遊到她耳邊,吹著氣一邊輕咬她啞聲問道。
“想了,想的要命。”嗤笑,他過於急切的動作讓她也不禁的心跳加速。
“我也想你了。”貼著她的耳朵低低的說了一句,下一刻他整個人壓了上來,嶽楚人輕哼了哼,隨後任他親吻撫摸。昨晚一直她在上,就是後來他不受控製了,也沒有把她壓在下麵。今兒後背好多了,她還真不想起來了。
掌握了主動權,豐延蒼的動作較之昨晚要順利的多,在這個位置看著她意亂情迷的模樣也煞是清楚,他愛極了她此時的模樣,那是在為他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