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簡單兩個字,他是依了她了。
抿唇,嶽楚人抬腿勾了勾他的腿,“我一直在想,咱們的孩子會像誰。看看潼潼,與你們豐家人相似的地方不多,反倒很像閻靳。”
“像誰這個問題我無法幹涉,隻要是我的骨血,長得像誰都無所謂。”典型的男人思路,聽得嶽楚人有幾分無言。
想必男人都是這樣想的,但若是……
“那生下來個傻子,你也無所謂?”挑眉,她略帶審視的瞅著他問道。
“你我哪個傻?我不傻。”一句話反問連帶著意有所指,反正他不傻,若孩子傻,也隻能是遺傳的另外一個人。那另外一個人,顯然就是嶽楚人。
“你這話說的我都沒法兒反駁了,算我多此一問。”揚起下巴,嶽楚人有一種碰了一鼻子灰的感覺。
纖薄的唇揚起,瞧著她那模樣,豐延蒼忍不住笑。
“生氣了?”笑著問道,其實他還很喜歡看她這個模樣的。
“我哪兒有那麼愛生氣,我隻是在想,我好像自懷孕之後,廢話變多了。”不止愛吃,還喜歡說廢話,也不知這肚子裏的小東西到底什麼樣兒。
豐延蒼輕笑,“你想多了,還是那般好。”
“真的?”不禁眉飛色舞,斜睨著他,這貨就是會說話。
“嗯。”點點頭,滿目真誠。
豐延蒼答應再發現烏鴉,會抓住一隻給她送來看看,當真說話算話的給送來了一隻。
鳥籠用黑布層層包著,由一個滿身盔甲的禁軍拎著,當真如臨大敵一般。
豐延蒼站在嶽楚人身邊,不止是盯著那被黑布包裹起來的鳥籠,同樣不忘觀察嶽楚人的神色。
吸了吸鼻子,嶽楚人先是挑起了眉尾,這味道、、、很怪啊!
“怎麼了?”觀察她的表情,便是她一個動作,他也能看得到。
“把布打開,我瞧瞧。”揚了揚下頜,那禁軍首先抬頭看向豐延蒼,顯然沒他的指示,他是不敢隨意動作的。
幾不可微的點頭,那邊禁軍將籠子放在地上,手上戴著手套,利落的動手將裹著的黑布撤下。
那是個鐵籠子,裏麵蹲著一隻通身漆黑的烏鴉。與普通的烏鴉外表沒什麼差別,但若是仔細的看,它還當真有些不一樣。
那不一樣在哪裏呢?在眼睛上。
嶽楚人走近了一步,隨後蹲下身子去看那烏鴉,豐延蒼站在她身邊,鳳眸幽深,卻仍舊是有些擔心。
“如何?”她在那兒蹲著幾近一分鍾,豐延蒼有些沉不住氣。
搖搖頭,嶽楚人的表情有些諱莫如深。
慢慢的站起身,扭頭看向豐延蒼,低聲道:“把它剖開我瞧瞧。”
“剖開?”豐延蒼不解,他是當真害怕她會著了道。本身毒蠱一門便詭異的很,便是沒有直接的接觸,他也擔心會對她有傷害。
“嗯,我覺得有點邪門,這烏鴉,絕對不是裴襲夜的。”他不擅長這一門,她是很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