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道真是夠長的,那小變態跑的忒快,不是人的心髒就是優越,疾跑起來不帶心慌的。”冷叱,極具諷刺。
“你說趙安陽的心髒是由鬆脂做的,與那些亡靈的石頭心髒相差很大麼?”抓著她的手繼續往前走,他一邊溫聲問道。
“嗯,肯定有差距。不過還是得說說那人的本領了,將這些材料都給我,我也未必能讓一個將死之人那般活泛。”趙安陽的身體極好,而且能將武功發揮的大有成效。
“有利就有弊,弊端就是需要那些孩童?”想起那滿屋子的‘人偶’,豐延蒼的聲線淡了下來。
“他需要吃小孩兒的心髒,再搭配上一些其他的東西,就能夠保證他如正常人一般。”嶽楚人客觀的解釋,但卻仍舊很殘忍血腥。
“你那時暗示我,你能殺了他。”還在那個小樓裏的時候,嶽楚人捏他的手暗示過他。
“能啊,殺他很容易,不是什麼難事。隻是這小子跑的太快,你也被他傷著了。”再次遺憾她沒武功,否則逮著他還不容易。
“嗬嗬,我的傷沒事,換個地方,抓他很容易。”豐延蒼輕笑,也不知因為什麼突然很開心。
“到時你負責抓他,我負責宰了他,這個小變態,決不能留在世上。這若是日後做了皇帝,這東疆就徹底玩完了。”簡直難以想象。
“所以,眼下的形勢乃大勢所趨。”心底裏,他也對東王很好奇。這個人,是個很聰明的人,以前他就印證過。但現在怎的這般愚蠢,憑他將趙安陽立為太子就看得出,這國家百姓對他來說,並沒有那麼重要。
“嗯嗯,你們就放心的打吧,後世絕對挑不出毛病來,你們兩兄弟也絕對千古留名。”嶽楚人附和,豐延蒼輕笑,他很愛聽這話。
於黑暗中轉了個彎兒,兩個人的腳步都停了下來,因為前方兩百米之外,影影綽綽的有光。
豐延蒼眸子緊了緊,臉上糊著一層東西,看不清他的臉。
嶽楚人站在他身後歪頭看向那邊,“到頭了?”
“走。”豐延蒼反手攬住她的腰,腳下輕踮,兩個人眨眼間消失在原地。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將近百平米的地下室,牆壁上嵌著油燈,凹凸不平的地上散落著一些殘破的衣服,還有幾隻不一樣的靴子。
兩人站在路口看了看,隨後抬頭看向對麵,那兒還有三條通道,而且通道裏都嵌著油燈,亮堂堂的一直延伸到遠處。
“走哪條?”難理解這是個什麼地方用來做什麼的,一切都透著詭異。
“中間。”觀察了一會兒,豐延蒼還是選擇了中間那條。
“走吧。”嶽楚人不耐煩,扯著豐延蒼的手臂邁過那些碎布靴子衝向對麵。
牆壁上嵌著油燈,距離均勻,將這通道照的亮堂堂。這通道可比他們剛剛走過的要好,四周打磨的平滑,腳下還鋪著石磚。
這次不再像剛剛那樣沒盡頭,兩人走了四五百米,前方又有了新發現,金光燦燦的地宮出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