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小崽子,唱起來沒完了,好煩。”瞪眼,嶽楚人身子一滾,將睡袋往頭上扯了扯,蓋住耳朵。
“不喜歡聽麼?那擋上。”說著,他伸手蓋在嶽楚人的耳朵上,雖是有阻擋效果,但效果不明顯。
眨巴眨巴眼睛,嶽楚人看著他愈發滿意,“以前不管帳篷落在哪兒,裏麵都是我一個人,今兒多了一個人,感覺有點奇怪。”
“怎麼奇怪了?”微微歪頭看著她,就是這樣看著,他也覺得很舒服。
“說不上來,不過感覺不錯。睡吧,今兒走了一天,好累。”拽著他的手把他拽下來躺下,嶽楚人唇角彎彎,真是帥啊。
笑,閻靳抬手拍拍她的頭,“睡吧。”
閉上眼睛,因為勞累,很快的迷迷糊糊。
但驀地,蚊子的嚶嚶聲在耳邊響起,忽近忽遠的,吵得很。
“大將軍,有蚊子進來了。”閉著眼,她懶洋洋道。
“嗯。”對麵的人回答了一聲,隨後隻聽得咻的一聲,之後安靜了。
“大將軍,你把蚊子打死了?”這都行?
“睡吧,隻有那一隻。”輕柔的撫摸她的頭發,他低沉的聲音十分好聽。
刷的睜開眼,嶽楚人直勾勾的瞅著對麵的人,“你真把那蚊子弄死了?”
“嗯。”看她那樣子,閻靳抿唇回應。
“我隻聽到咻的一聲,你怎麼打死的?”內力?真帥啊。
揚了揚手指,閻靳給予她解答,如此簡單。
“厲害。”看著他手指,嶽楚人感歎的點頭,真厲害。
“睡吧。”挪了挪身子把她攬入懷中,她整個人都裹在睡袋裏,像個大蠶蛹。
那邊野營地笙歌不斷,一直鬧騰到半夜。若是以前,嶽楚人肯定睡不著,而且說不定還會破口大罵。但這一次,睡得很安穩,窩在一個寬闊的胸膛裏,安逸的她一覺到天亮。
翌日,二人收整行裝,直接朝著滑翔傘愛好者放飛的地方行去。
路過那群野營愛好者的營地,這些小年輕還在睡覺,帳篷前一片亂糟糟,可見這些人有多瘋狂。
“還有酒啊,咱們也應該帶些酒來的。”走過後,嶽楚人歎道。
“那酒不好喝。”閻靳搖搖頭,據說叫啤酒,不過太難喝了。
“那是你不習慣,習慣了就會覺得非常好喝。”眨眨眼,嶽楚人倒是想和他來個一醉方休。
閻靳搖搖頭,他不喜歡,別的酒他也不喜歡,簡單來說,不喜歡喝酒。
“說起來我還沒見到你喝多的樣子呢,哪天一定要把你灌醉,看看我的大將軍是如何耍酒瘋的。”晃了晃頭,棒球帽下的臉兒顯得很小,很乖。
“喝醉了話,可能會打人。”晃了晃拳頭,成功的把嶽楚人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