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燦燦失笑著看著她。
得罪星燦傳媒？
“當然得罪星燦傳媒沒什麼，不過若是得罪創仁集團，卻不是對方能承擔的後果。”
方燦燦了然，原來向楠打算借丁尚坤的關係，這方案的確不錯，因為很快就是《芸妃傳》的宣傳期，若是對方公司撕破臉，隻怕得罪的就不是景文柏的下家，而是《芸妃傳》的另一家資方。
創仁集團跟娛樂圈的牽絆極深，投資了多部電視劇，是經紀公司拉攏都來不及的對象，得罪星燦傳媒或許沒什麼，不過得罪了這位大佬就得不償失了。
方燦燦點點頭，這事有了解決方案，她便腦袋放空，盡情享受今晚的慶功宴。
而此時的桑凡也正在橫店的一家高級餐廳，跟某衛視的電視劇采購部副主任吃飯。
“林主任，這杯我幹了，你隨意。”桑凡豪爽的喝下了一杯白酒，臉色有些微紅，不過還能撐得住。
林主任笑著看了過去：“小桑，不是我潑你冷水，隻是如今每年全國電視劇你知道要生產多少集嗎？整整1萬集！而每年能夠播出的有多少你又知道嗎？隻有不到30%的可以在重點電視台播出，而剩下的70%中能被觀眾看到的也隻有不到一半！”
林主任在酒桌子上大談特談如今電視劇市場的數據。
桑凡一聽這話，就是官話，他明白，這筆生意成不成，也就是林主任的一句話。
之前他從來沒有負責過這一塊的工作，關於外聯，關於銷售，關於公關，都是向楠負責的。
以前向楠出馬，每次也就淡淡的告訴他一聲“成了”或者“有問題”。從來不會讓他親自操心這些瑣碎的事情。
公司投資出去的電視劇，簽的藝人出問題，往往也都是向楠親自處理。
沒想到如今，他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向楠。
今天的酒會開始之前，桑凡就聽說《芸妃傳》已經被三家衛視購買了，這對他而言無疑是沉重一擊。
原本，《鳳舞九天》的呼聲很高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接下來什麼電視台在看過劇本和片花以後，態度都很曖昧。
原本都在跟他接洽的幾家衛視，最後紛紛簽了《芸妃傳》，而《鳳舞九天》和《芸妃傳》的題材相近，都是宮鬥劇，這就讓之前還比較淡定的桑凡突然有點慌。
所以才在今天晚上約了某衛視的電視劇采購部副主任吃飯。
隻是開局不利，對方雖然答應了跟他吃飯，可是說話滴水不漏，壓根沒有給他一點回轉的餘地。
而且這個林主任的話很多，巴拉巴拉的說個沒完。
桑凡幾輪白酒灌下去，腦子已經有點不清醒。
他有些醉意的想到，如果是向楠的話，她會怎麼做？
為什麼什麼事情到她那都可以迎刃而解？是她真的能力過人，還是當初也靠了一些不為人所知的手段？
一些隱藏多年的疑問浮上心頭，讓桑凡心裏亂糟糟的。向楠向來雷厲風行，堅韌果決，可是不知道在這樣的麵具下麵，會不會藏著什麼暗箱操作的交易......這個想法幾乎讓他抓狂，卻是他疑心多年的症結。
方燦燦失笑著看著她。
得罪星燦傳媒？
“當然得罪星燦傳媒沒什麼，不過若是得罪創仁集團，卻不是對方能承擔的後果。”
方燦燦了然，原來向楠打算借丁尚坤的關係，這方案的確不錯，因為很快就是《芸妃傳》的宣傳期，若是對方公司撕破臉，隻怕得罪的就不是景文柏的下家，而是《芸妃傳》的另一家資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