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焦陽對於唐晚晚的一片真心,也著實讓她感歎。
身體那麼糟糕的情況下,為救唐文山,還不顧一切的前往B國,這是何等的深情。
她是不是應該做點兒什麼?幫幫這對有情人?
……
B國,國都。
出門前已經上網查過一些資料,焦陽把目標鎖定在和艾文醫院隻隔了一條公路的南湖灣小區。
這裏居住的,大多都是醫院的工作人員,而羅伯特教授,就在這個小區擁有一套住宅。
來的路上,他並沒抱有什麼希望,既然總統大人還有葉先生都找不到羅伯特教授,單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找到的幾率就更加微乎其微。
可就算是是這樣,他也要試試。
按著他的打算,這一整天他都在小區裏走訪,向任何一個有可能和羅伯特教授認識的人,打聽羅伯特教授的消息。
他還是頗有收獲的,僅僅隻是這一天下來,他掌握到的信息,就比網絡上可以搜索到的要詳細了太多太多。
比如,羅伯特喜歡獨來獨往,是個醫學癡人,工作狂,脾氣略有古怪,不善言談等。
根據搜集到的這些信息,焦陽指定了第二天的計劃,那就是在小區裏,不,或者說是更大的範圍內,散布有病人在等著羅伯特教授妙手回春的消息。
他若真是如同鄰居們所說,是個醫學癡人,那麼聽到有病人等著他救治,會不會主動出現呢?
這麼想著的時候,胃部突然一陣鑽心的絞痛,直把他好看的俊美,糾成了一團。
他捂著肚子俯身,半天才稍稍緩和。
帶他終於能把注意裏從疼痛上挪開時,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汗。
這一天的時間,他幾乎都靠著止痛藥強撐,因為胃裏不舒服,除了早餐吃了兩口的三明治,一天下來,他竟什麼也沒顧得上吃。
他知道,他的病情一定是加重了。
深吸了口氣,又從口袋裏翻出止痛藥,倒出幾顆送入口中。
好幾日沒有攝入足夠的熱量,他渾身都很是疲憊。
站在路邊嚐試著打了半天的車,可奈何這裏是醫院的門口,本就擁堵,再趕上下班的高峰期,等了半天,竟是一輛出租車也沒攔下。
他覺得自己有點兒體力不支,終是決定,先到路邊的長椅上稍作休息,再做打車回酒店的打算。
……
而與此同時的另一邊,燕雅茹正躺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裏。
房間的擺設十分簡潔,家具很少,除了身下這張有些老舊的雙人床之外,就隻剩下一把掉了漆的椅子。而椅子上,搭著的是她昨天穿在外套裏麵的吊帶裙。
是的,此刻的她,全身赤裸,手被人反綁在身後,嘴巴上也貼著膠布。
她被綁架了……
不僅如此,她的身子也……
從昨晚到現在,她簡直就是在經曆煉獄一般的生活,那撕裂的疼痛,不帶有一絲溫柔,甚至野蠻的動作,以及因為防抗,而遭到的毒打和報複,讓她近乎絕望。
嗓子已經喊啞,身體也沒半點力氣,她就那麼靜靜的躺著,滿眼絕望。
而焦陽對於唐晚晚的一片真心,也著實讓她感歎。
身體那麼糟糕的情況下,為救唐文山,還不顧一切的前往B國,這是何等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