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悻悻地從暗處走了出來,春宮戲沒看成,還被抓包了。
沈瑤珺一下子衝到了皇後的懷裏:“嚶嚶嚶母後根本沒有失蹤卻演戲騙阿瑤,阿瑤不開心,母後重色輕女兒!”
皇後便摸摸沈瑤珺的頭:“傻孩子,沈溫瑜已經察覺到了,上花蛇山容易被發現,為了安全起見,母後不得不使了個計。”而後眼眸子一瞟,眼含笑意。
使了個計把花蛇夫人騙下山,這些年過得平安無恙花蛇夫人不願意下山打破她平靜的生活,可她賭自己一旦出了事,花蛇夫人一定會下山來救她!
李季歆站在花蛇夫人的麵前,麵無表情:“聽說就算我和晉一落難了師父也不會來救我們的。”
李晉一在一旁使勁點頭。
花蛇夫人撇開眼假裝看了看天花板:“有嗎?”
李季歆抱臂嚴肅地回答:“難道是我剛才聽走耳了?”
這話可是花蛇夫人為了表現自己對皇後有多麼在意扯的淡,自己扯的話,就算被徒弟打死也不能認!
“是你聽錯了!聽錯了!”花蛇夫人拿著帕子遮著臉嚶嚶嚶,“我是那麼的在意我的徒弟們,就跟我的女兒一樣,我怎麼可能不管阿歆和晉一的死活呢?”
沈瑤珺托著下腮看著花蛇夫人,我天,這改口的速度比翻書還快!
皇後不合時宜地趴在了花蛇夫人的背上,媚眼如絲,撅著嘴兒:“師姐,你剛才可不是這樣跟人家說的!”
李季歆斜眼看花蛇夫人,然後拽起沈瑤珺和李晉一就往外走:“這師父沒法養了,晉一我們走!”
花蛇夫人頓時伸出爾康手:乖徒弟,別走!
徒弟不養師父了,她吃啥用啥咋過日子?
“美人兒女傅!”沈瑤珺拉了拉李季歆的袖子,“我們為什麼要走呀!阿瑤還要看母後和花蛇夫人發糖呢!”
李季歆歎了口氣:“一個是假裝失蹤騙人下山,一個是潛力迢迢下山救人,都這麼多年沒見了依舊相見如初,還不得留出時間讓她們促膝長談?”
沈瑤珺點了點頭:“那阿瑤也要和美人兒女傅促膝長談!”
李晉一插著雙手跺著腳:“啊啊啊你們這群壞人全部都欺負晉一隻有一個人,一個虐完狗一個虐,還給不給活路啦!你們這是玩蘿卜蹲嗎?蘿卜蹲蘿卜蹲,皇後蹲完公主蹲!”
李季歆一邊笑著一邊摸李晉一的呆毛:“等你先長開了。”
李晉一跟沈瑤珺一樣大,差別就是一個長在山裏有一頓沒一頓營養不良身材矮小黑瘦,一個雖然不高,但是白白嫩嫩跟糯米團子似得。
李晉一更加悲傷了:“你們不能因為我長得黑就歧視我,黑多好,長得白白胖胖的能演乞丐嗎?能當細作嗎?連跑步都要慢上兩圈!”
“好好好。”沈瑤珺麵露關懷單身狗的眼神,“你說的都對!”
房間裏皇後和花蛇夫人在做什麼她們不知道,隻知道第二天一大早三個人坐在樓下吃早飯的時候,皇後和花蛇夫人一個個都帶著黑眼圈,睡意朦朧。
這看樣子大半夜是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山崩地裂日轉星移的大事情,才讓兩個人累成這個樣子!
李季歆和沈瑤珺個子斜眼看著她們,眼裏滿滿的都是懷疑。
呐,說沒點什麼驚心動魄的事情發生過,鬼都不行!
然後花蛇夫人和皇後在三雙灼灼的目光之下悠然自得,絲毫沒有一點揶揄。幾個人紛紛感慨,到底是經曆過大事情的人,這氣場、這心態、這姿勢,豈是常人之所及的?
“母後,我們接下來呢?回宮嗎?”沈瑤珺一邊吃飯一邊問道。
“我不能出來太久,雖然宮內安排好了替身。”皇後一本正經地回答,“我昨晚已經跟師姐商量過了,我即刻返程,你和李季歆帶著人馬大張旗鼓地回去,師姐和晉一暗中相隨,到了京城我會安排住處。”
沈瑤珺漫不經心地問道:“咦?美人兒女傅昨天還說你們這麼多年沒見呢,這就要分開了啊?啊!母後好可憐!”
皇後搖著扇子遮住半邊臉,一邊扇一邊媚笑:“哎呀,知我者阿瑤也,母後可是沒辦法呢!”說吧朝著花蛇夫人拋了個媚眼。
花蛇夫人穩穩地接住了皇後的眼神,一邊拿著帕子遮著臉笑:“啊呀呀,小童婕就是那麼不正經,一點兒都沒變。都怪師姐這些年沒有好好教育你,看你無法無天的,帶出個阿瑤像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