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用了40分鍾左右的時間,在方圓00米的冰麵上砸開了個冰洞,然後就趴在其中一個冰洞的邊上,把它的腦袋墊在前爪上,靜靜的開始了等待。
“這個辦法也太笨了吧,這得什麼時候能等到海豹啊,而且這裏有那麼多的冰洞,海豹一定會從它守著的冰洞裏鑽出來嗎?”劉老板等得有點煩了,在他看來,這種狩獵方式和祈禱上掉餡餅的成功幾率差不多。
“它們賊著呢,我看電視裏演了,它們會把腦袋伸進冰洞裏聽水中的聲音,然後根據經驗,選擇一個最靠譜的冰洞來守候。”洪濤雖然嘴上的挺像專家,但是畢竟是看電視看來的經驗,隻能糊弄糊弄劉老板他們。
仿佛是聽到了洪濤話,那頭北極熊突然站了起來,然後把它那個明顯不成比列的三角腦袋就伸進了冰洞裏,差不多憋了分鍾的時間才鑽出來,然後抖了抖頭上的海水,一路跑的跑向離洪濤他們這裏最近的那個冰洞,繼續趴下來等著。
又是半個多時過去了,這頭北極熊三番兩次的探頭進入冰洞觀察,然後轉換蹲守的地方,現在它又趴在最開始蹲守的那個冰洞邊上了,一點厭煩的樣子都沒有。
它是為了吃飽肚子,所以不煩,就是煩也得忍著。可是在海冰上等著看它大開殺戒的人們可就沒那個耐心了,這裏不光有美麗的海冰,還有刺骨的寒風,人類可沒有北極熊那一身保暖的厚毛,雖然大家穿得都圓滾滾的,很像是一隻號的熊,但是後改良的禦寒措施終歸是沒有生的管用。
“再等半時,如果還沒戲,咱們就返回。如果想看明再來。”奧斯丁看到劉曉梅和洪濤凍得直流鼻涕,不敢再拖延下去,看不看北極熊抓海豹事,萬一被凍出病來就麻煩了,這裏不是多倫多那種大城市,鎮子上連個醫院都沒有,得病就得靠自己的身體素質扛著,但是洪濤和劉曉梅這個身子骨,顯然不是能扛的主兒。
“嘿,好像有動靜了!”洪濤吸溜著不由自主流出來的鼻涕。一直堅持用照相機的鏡頭在觀察著那隻北極熊的動靜。突然他發現那個大家夥有動靜了,突然一頭紮進了冰洞裏,整個動作快速無比。
“我們給它帶來了好運,今它不用餓肚子了。”奧斯丁也看到了北極熊的動作,站起身來爬上旁邊那塊高高的海冰繼續觀察。
很快,北極熊就從冰洞中把腦袋縮了回來,然後用前爪從冰洞裏拉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用力一甩,就把那個和它後腿差不多大的東西甩到身後十幾米的冰麵上。
哢嚓!哢嚓!哢嚓!此時洪濤也顧不上仔細看那玩意到底是啥了。隻剩下連著按快門的動作,他們距離北極熊的距離有點遠,轉瞬之間根本沒法看清楚全部過程,先記錄下來再。
“是隻海豹。頭已經被咬碎了,冰麵上全是血。”哈裏森的望遠鏡比較nb,個頭很大也很沉,原本哈裏森是打算借給洪濤用的。但是洪濤嫌棄那玩意太笨重,婉拒了,現在後悔也晚了。
“給我看看。給我看看。”洪濤也顧不上什麼禮貌了,一把搶過哈裏森的望遠鏡,向北極熊的方向望去。
還真是一隻海豹,遠處看是黑色的,不過在高倍望遠鏡裏,它的身體上有很多灰色的毛。此時它估計已經掛了,整個頭部都少了一大塊,鮮紅的血液把身下的冰麵染紅了一大片。
那隻北極熊並沒有著急去吃這隻海豹,而是衝著遠方的冰麵發出低沉短促的吼聲,然後低下頭來用舌頭舔食著海豹身上的血液。
“奧斯丁,它是不是在等什麼?它還有同伴?”洪濤的望遠鏡已經被劉曉梅給搶走了,他此時看不到詳情,隻能問奧斯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