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不多聽明白了,算了,我們不這個讓人不愉快的話題了,咱們明去哪裏?奧斯丁了嗎?”洪濤大概聽明白了,對於這種民族問題,很多國家都有,不是一句兩句話能明白的。
“哦,奧斯丁讓咱們明在這裏等他,他有大人物要來這裏。”哈裏森看到洪濤不追問那個讓他很不自在的問題,也鬆了一口氣
“大人物?不會是那個絕食的女酋長吧?”洪濤聽到大人物這個詞,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個能把總理特派員哄到床上去的女酋長。
“我也不清楚,誰知道呢,這裏還能來什麼大人物,估計就是個酋長什麼的,到時候就知道了,走,我們去樹林裏打幾槍去,讓你見識見識我的老夥計。”哈裏森拍了拍那把始終掛在他大腿上的大左輪。
很快,洪濤的傷病情況又加劇了,他和哈裏森、帕維、劉老板一起跑到旅館後麵的樹林裏,打算過一過槍癮,結果哈裏森的好客和大方害了洪濤。
那麼大號的左輪槍真不是誰都能玩的,洪濤看著哈裏森舉著左輪槍把一塊木頭在0多米之外打得淩空粉碎,非要試試不可。哈裏森也挺仗義,二話沒就把槍交給了洪濤,但是幾秒鍾之後,洪濤的右手腕就扭了,這個槍後坐力太大,洪濤還玩了一個單手發射,結果花樣沒玩好。
屁股騎馬磨破了皮、大腿騎馬韌帶有點拉傷、胳膊劃船劃得抬不起來,現在手腕又扭了,洪濤有點想家了,確切的是想周曉麗了。
男人有時候就像一個大孩子,平時歡蹦亂跳的,遇到好玩的什麼都能忘;可是一遇到挫折、生病、受傷,立馬就想起了自己身邊的女人,比如老媽、老婆、女朋友啥的。
可能是心靈感應吧,就在洪濤情緒低落、啥也完不成的時候,周大江突然來電話了,他想請洪濤去參加他的入籍儀式。
洪濤一聽,二話沒,立馬就答應了,然後就找到了哈裏森,把情況跟他一,哈裏森也支持他去參加,用他的話,這是人生之中,有數的幾個需要穿禮服的重要時刻,如果換做他,哪怕是在國外,也會立刻趕回來的。
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請奧斯丁幫助買回多倫多的票,然後在後之前趕回多倫多就成了,不過在買票的問題上,又出了點麻煩。
從皮沃納克坐飛機就可以直達多倫多,不過這裏的飛機都是飛機,就是那種螺旋槳的飛機,用劉老板的話,那個飛機還沒國內的公用汽車看著保險,不僅噪聲奇大,還四處漏風,他打死也不會再坐。
洪濤一聽這個,立馬也不打算坐飛機了,加拿大這裏雖然風景好,但是把自己埋葬在這裏也不值得。
除了飛機,另外能選擇的就是火車了,不過這個火車票的價格讓洪濤嚇了一跳,從皮沃納克到多倫多這000公裏的路程居然要800多加元,這還是淡季的價格,而坐飛機的話,隻需要花00多加元。(注:皮沃納克根本不通火車,當地隻有機場,不過在加拿大火車確實比飛機貴很多,差不多是倍以上。)
“這尼瑪就是坑爹啊!”洪濤強忍著陣陣的心絞痛,咬牙買了一張火車票,劉老板的好,人在錢才有意義,人沒了啥都是白扯。
第二一大早,洪濤就被奧斯丁給揪了起來,逼著他梳洗打扮了一番,然後遞給他一頂插著長長羽毛的印第安帽子,鄭重的請求洪濤一會在旅館客廳裏會見一下他們的印第安領袖,一個叫安的印第安酋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