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很麻煩，要一筆筆去跑，可也沒有辦法。
歐娜娜呆呆地聽她說。
“然後剩下的那部分，是你應該還的。”金雪言說，“夢信，會委托合作的第三方擔保公司出麵，向其他那些借貸公司收購涉及你的債權，這樣你的債主就隻剩下夢信，你可以把你的那些奢侈品變現歸還一部分，但這遠遠不夠。歐娜娜，到夢信來工作，我會給你合理的薪水，但是其中70%將被扣下，用於償還你的債務。你必須一直為夢信服務，直到這筆債務還完。”
歐娜娜愣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你學的是外語專業，在外企工作過，夢信接下去也需要從國外引進技術，你會有用的。”金雪言接著說。
她的聲音平靜到近乎冷酷，你會有用，那意思是“我已經評估過你的價值”。
“所以，你都安排好了？”歐娜娜突然笑了笑，“你覺得我是瑪蒂爾德？為了一條鑽石項鏈，就要出賣自己的勞動和青春，長達十幾年？”
就如莫泊桑的《項鏈》一樣，瑪蒂爾德做出艱難的選擇。隻不過歐娜娜甚至沒辦法做出這種選擇，金雪言隻是給她提供這麼一個機會。
“娜娜，我和雪言姐商量過了，先把眼下這一關過了再說……”安小仙小聲勸著。
“閉嘴！”歐娜娜突然吼了起來，“你們以為你們是誰？不肯花一分錢幫我，還覺得這是你們對我的施舍嗎？你們自以為安排好一切，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不是瑪蒂爾德！也不用你們管我的死活，滾啊！”
她把枕頭狠狠往地上一摔，撲到床上號啕大哭起來。
因為歐娜娜歇斯底裏，要把她們趕出病房，金雪言和安小仙隻好出來了。
病房外麵，安小仙怯怯地說：“也許，這件事我來和她說會比較好。”
金雪言知道她的意思，安小仙和自己是完全不同的兩類人，也許以安小仙那樣軟糯的性子，她去說又會不一樣吧。
可是金雪言，她就是這樣，她不知道應該怎麼溫潤地去說。
“如果一個人，控製不了對金錢的欲望，怎麼能控製自己的人生？”她隻是丟下這一句，向前走去。
接受不接受的，也隻能如此，那是她能夠為歐娜娜想出的唯一方案。她沒辦法，也不會去為歐娜娜籌錢還債，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選擇負責，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她能為歐娜娜做的隻有這些。
趙景昆喊金雪言到他的辦公室去。
他的消息倒也真快，八成還是杜騰宇告了狀。不過這也好，金雪言沒推脫，而是答應了下來。
還是在那個他們談下協議的辦公室裏，趙景昆甚至親手給她泡了杯茶，笑嗬嗬道：“小金，聽說你最近火氣有點大啊。”
金雪言笑笑：“趙總是聽杜騰宇說的嗎？”
“倒也不全是。”趙景昆抿了口茶，眼睛並不看她，“在風都園裏轉眼就不見人影，這架子也夠大吧？”
這樣做很麻煩，要一筆筆去跑，可也沒有辦法。
歐娜娜呆呆地聽她說。
“然後剩下的那部分，是你應該還的。”金雪言說，“夢信，會委托合作的第三方擔保公司出麵，向其他那些借貸公司收購涉及你的債權，這樣你的債主就隻剩下夢信，你可以把你的那些奢侈品變現歸還一部分，但這遠遠不夠。歐娜娜，到夢信來工作，我會給你合理的薪水，但是其中70%將被扣下，用於償還你的債務。你必須一直為夢信服務，直到這筆債務還完。”
歐娜娜愣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你學的是外語專業，在外企工作過，夢信接下去也需要從國外引進技術，你會有用的。”金雪言接著說。
她的聲音平靜到近乎冷酷，你會有用，那意思是“我已經評估過你的價值”。
“所以，你都安排好了？”歐娜娜突然笑了笑，“你覺得我是瑪蒂爾德？為了一條鑽石項鏈，就要出賣自己的勞動和青春，長達十幾年？”
就如莫泊桑的《項鏈》一樣，瑪蒂爾德做出艱難的選擇。隻不過歐娜娜甚至沒辦法做出這種選擇，金雪言隻是給她提供這麼一個機會。
“娜娜，我和雪言姐商量過了，先把眼下這一關過了再說……”安小仙小聲勸著。
“閉嘴！”歐娜娜突然吼了起來，“你們以為你們是誰？不肯花一分錢幫我，還覺得這是你們對我的施舍嗎？你們自以為安排好一切，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不是瑪蒂爾德！也不用你們管我的死活，滾啊！”
她把枕頭狠狠往地上一摔，撲到床上號啕大哭起來。
因為歐娜娜歇斯底裏，要把她們趕出病房，金雪言和安小仙隻好出來了。
病房外麵，安小仙怯怯地說：“也許，這件事我來和她說會比較好。”
金雪言知道她的意思，安小仙和自己是完全不同的兩類人，也許以安小仙那樣軟糯的性子，她去說又會不一樣吧。
可是金雪言，她就是這樣，她不知道應該怎麼溫潤地去說。
“如果一個人，控製不了對金錢的欲望，怎麼能控製自己的人生？”她隻是丟下這一句，向前走去。
接受不接受的，也隻能如此，那是她能夠為歐娜娜想出的唯一方案。她沒辦法，也不會去為歐娜娜籌錢還債，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選擇負責，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她能為歐娜娜做的隻有這些。
趙景昆喊金雪言到他的辦公室去。
他的消息倒也真快，八成還是杜騰宇告了狀。不過這也好，金雪言沒推脫，而是答應了下來。
還是在那個他們談下協議的辦公室裏，趙景昆甚至親手給她泡了杯茶，笑嗬嗬道：“小金，聽說你最近火氣有點大啊。”
金雪言笑笑：“趙總是聽杜騰宇說的嗎？”
“倒也不全是。”趙景昆抿了口茶，眼睛並不看她，“在風都園裏轉眼就不見人影，這架子也夠大吧？”
那天事情緊急，金雪言不辭而別。雖然事後她打了電話向趙景昆道歉，但此時他說起這些，顯然是對此尚未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