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新皇手中的勢力穩了之後不久,就將榮國府給抄家了。

步行進入大明宮,到了正殿門口,就見往日裏最得太上皇心的夏公公穿著半舊的太監服,守在殿門外麵。

什麼時候那麼得寵的夏公公竟然到了守門的地步?眼神掃過夏公公的臉龐,見其臉上帶著蕭索,一臉失意,怕是已經失寵於太上皇了!

夏公公見新皇和迎春等人,比往日裏更加淡漠的行禮。“奴請皇上安!太上皇有旨,皇上來了可直接進去。”

皇上點了點頭,問道,“父皇身體可好些了?”

夏公公低垂頭,讓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但一說到太上皇,語氣中帶上了些高興,“太上皇身體比昨日好些了。”

皇上聽到這個消息似乎很高興,臉上閃過喜悅,對著夏公公點了點頭,便直接帶著迎春等三人進了內殿。

一入內殿之中,一股子中藥味便撲麵而來。

“兒臣請父皇安!”皇上躬身行禮。

迎春等三妃也趕緊行禮,“請太上皇安!”

“咳咳!”太上皇輕咳兩聲,她身邊側跪著的一個後妃連忙上前為太上皇輕撫背部。

太上皇揮了揮手,他身後的後妃立馬又跪坐在了太上皇身側。

“免禮!”

“謝父皇”

選秀之時,迎春也是見過這位太上皇、聽過他的聲音的,如今再見,隻聽聲音就知道果然比那時虛弱了不少。

看來,這皇位可真正是讓人折壽的東西,但偏偏還有好多人在搶。

起身後,迎春才看到伺候在太上皇身側後妃是個熟人,那個因為家中父親、繼母虐待而不願意出宮的高秀女,好像最後被太上皇封了個低位的妃嬪留在了後宮中。

不想今日竟然在這種場合再見了!

“朕聽你剛剛在和夏公公說話?”太上皇的語氣有些虛弱。

“是,兒臣不孝,不能時時守在父皇身邊,隻能從夏公公等處詢問父皇的身體。夏公公說父皇比昨日裏好些了,兒臣很高興!”

皇帝露出喜悅的眼神,似乎連初登大位的忐忑都少了很多。

太上皇剛剛升起的一點懷疑瞬間便消散了,他問道,“你昨日裏都做了些什麼?”

“聽父皇的吩咐看了很多奏折。”

新皇臉上升起一分恰到好處的煩惱,似是對看奏折很煩惱似的。

見此,太上皇臉上升起了幾分恨鐵不成鋼,“我這麼聽說你昨日看了好幾個時辰的詩詞集?”

新皇臉上閃過幾分忐忑,聲音有些弱的道,“看奏折乏了的時候看看詩詞,兒臣會更加有精神批閱奏折。”

太上皇臉上說過不讚同,“如今你是皇帝了,不能再像當晉王時那樣,整日裏坐在詩詞書畫中出不來……”

被當做隱形人的迎春倒是看了一場好戲,新皇在自己的宮殿中做了什麼,隔天太上皇就知道了,細思極恐啊!

而新皇,知道新皇真麵目的迎春知道,新皇不是個喜好詩詞的,而這種不喜好詩詞的新皇,卻在自己的宮殿中做戲,裝作沉迷於書畫詩詞的樣子,真是好一處大戲。

不,不會,新皇手中的勢力穩了之後不久,就將榮國府給抄家了。

步行進入大明宮,到了正殿門口,就見往日裏最得太上皇心的夏公公穿著半舊的太監服,守在殿門外麵。

什麼時候那麼得寵的夏公公竟然到了守門的地步?眼神掃過夏公公的臉龐,見其臉上帶著蕭索,一臉失意,怕是已經失寵於太上皇了!

夏公公見新皇和迎春等人,比往日裏更加淡漠的行禮。“奴請皇上安!太上皇有旨,皇上來了可直接進去。”

皇上點了點頭,問道,“父皇身體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