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太醫誠惶誠恐的答應,皇上如此反常的叮囑,他焉敢不全心全力?
將曾太醫打發出去後,話題再次恢複到小平安遇險一事上。
皇上問,“鼎兒遇險一事,是由你負責查看,還是交由朕來做。”
若是她自己查,出結果怕是會慢很多,但她又迫切的想要將那個躲在暗處伺機將她和孩子堆到萬劫不複的人千刀萬剮。
但是,交由皇上徹查更不行,她想要親手懲處下手的人。
不等迎春做出決定,皇上又開口說話了。
“若是你查出的凶手,處置凶手全憑你自己的想法,但若是交由朕查,凶手如何自是朕說了算。”好像覺得自己的話力度不夠,隻聽皇上輕飄飄的又說出一句,卻像是鑿在了迎春心中的最深處。
“隻是,為了鼎兒的安全,朕怕是不得不限製鼎兒到你長樂宮的次數了,睆兒處也是一樣。”
皇上的意思,若是迎春不能查出此事、或者是將此事處置妥當,他會將鼎兒和睆兒抱到乾清宮養,還要限製兩個孩子與迎春的見麵。
讓人母子分離,迎春該憤怒嗎?
不,她一點都不憤怒,相反,還很高興,為鼎兒和睆兒高興,他們有一個時時將他們放在心中疼愛的父親。
作為一個母親,孩子們有一個疼愛他們,為他們著想的父親,她隻會更加的高興。
但是,高興歸高興,對於母子分離這一點,她還是深惡痛絕的,不管是因為私,還是因為皇上的威脅,謀算鼎兒的陰謀,她勢要查一個水落石出,背後的凶手,她絕不放過。
“那此事,便交由臣妾徹查以及處理吧!”迎春當仁不讓的說道。
“皇上,可以將此事的相關線索交給臣妾嗎?”迎春問道。
“自然。”皇上肯定的答道,揮了揮手,便有宮人托著東西上前了。
一個盤子中,放著一塊玉佩,這塊玉佩便是被背後的人當做誘餌放在池塘邊上的,鼎兒也是因為看到這塊玉佩才跑向池塘邊上,也才會失足掉下池塘的。
玉佩質地透徹,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東西,當然,這等貴重的玉佩在宮中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輕易佩戴的,要查清它的主人很容易。
另一個宮人呈上來的是與鼎兒一起掉落到池塘中的護欄,原本,這些護欄應該牢固的立在池塘邊上,護住失足往下掉的人。
一見到護欄上斷掉的地方的痕跡,迎春就知道,這是有人故意破壞的。
原本,作為掌著宮中二分之一宮權的人,她都會定期讓人檢查禦花園、以及各宮殿的設施,為的就是防止倒塌的宮牆砸到人、或者是這種護欄護不住人的情況,她比誰都清楚,池塘邊的護欄還沒有到老化的護不住人的地步,這也是她初聽聞鼎兒衰落在池塘後第一反應就是謀害的原因。
如今見到斷掉的護欄,材料結實,一點也不見腐爛的痕跡,但偏偏在靠近地麵斷掉的地方,切口平整如刀削,可不就是有人故意弄斷護欄嗎?
曾太醫誠惶誠恐的答應,皇上如此反常的叮囑,他焉敢不全心全力?
將曾太醫打發出去後,話題再次恢複到小平安遇險一事上。
皇上問,“鼎兒遇險一事,是由你負責查看,還是交由朕來做。”
若是她自己查,出結果怕是會慢很多,但她又迫切的想要將那個躲在暗處伺機將她和孩子堆到萬劫不複的人千刀萬剮。
但是,交由皇上徹查更不行,她想要親手懲處下手的人。
不等迎春做出決定,皇上又開口說話了。
“若是你查出的凶手,處置凶手全憑你自己的想法,但若是交由朕查,凶手如何自是朕說了算。”好像覺得自己的話力度不夠,隻聽皇上輕飄飄的又說出一句,卻像是鑿在了迎春心中的最深處。
“隻是,為了鼎兒的安全,朕怕是不得不限製鼎兒到你長樂宮的次數了,睆兒處也是一樣。”
皇上的意思,若是迎春不能查出此事、或者是將此事處置妥當,他會將鼎兒和睆兒抱到乾清宮養,還要限製兩個孩子與迎春的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