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倒是未曾想到這對夫婦竟然會知曉霍飛光的真實身份,便朝他們看去一眼,眼瞧著那夫婦兩人的年紀並不算大,身上還都有股子爽利勁,尤其是那個男子身姿挺拔瞧著倒還有幾分將士的模樣,隻是腿腳…看起來有些不便。
那男子早在沈唯看過來的時候便察覺到了,如今見人看著他的腿也未曾避諱,隻是朝她笑了笑,口中是道:“貴人請進吧。”
沈唯聞言便也未再多言,她朝兩人點了點頭,而後是與水碧說道一聲:“你在外頭候著吧。”
等這話一落,她見水碧應聲便繼續往前走去,褐色布簾被掀起,沈唯也瞧見了坐在裏頭的霍飛光。
霍飛光仍舊穿著一身紅衣,眼瞧著沈唯,麵上倒是露出了一抹笑:“你來了,過來坐吧…”她的聲音較起上回見時略顯嘶啞,倒像是一路長途跋涉未曾歇息好,等前話一落,她是替人斟了一盞酒,而後才同人說道:“這個酒勁不大,倒正好適合你。”
沈唯耳聽著這話也有些無奈,想她以前也是千杯不醉,如今托了這個身體就連喝酒也不能暢快,實在可惜…不過她也未曾說道什麼,隻是依著霍飛光的話坐在了她的對側,待揭下了頭頂的帷帽,她便接過霍飛光遞來的酒清嚐了一口。
酒香味濃,入口卻不算辣,倒是的確適合她。
她便又飲了兩口,而後才同人說道:“你是剛從邊陲回來?”
“是…”
霍飛光點了點頭,而後是替自己又倒了一盞酒。
她素來喝慣了烈酒,自然喝不慣沈唯那樣的酒,這會用得便還是往常常飲的烈酒…一盞入喉,她的臉色也沒什麼變化。等重新落下酒盞,她才與沈唯說道:“那日祖父突然來信,我不敢耽擱便隻能遣人給你遞了封口信。”
沈唯耳聽著這話,握著酒盞的手便是一頓。霍飛光的祖父早些年的時候被先帝封為西南王,一直在邊陲駐紮守衛著那處的太平,他突然來信,肯定是有事,難不成是邊陲那處出了什麼事?她想到這便徑直問道:“可是邊陲那處出了什麼事?”
霍飛光聽著這一問,倒是抬了臉朝人看去。
雖然早在晉江樓會麵後便知曉眼前的婦人與旁人不同,不過她也實在未曾想到沈唯竟然會有這樣的靈敏度…好奇歸好奇,沈唯既然問了,她倒是也未曾遮掩:“的確是出了些事。”
她一麵說著話,一麵是又替自己續了一盞酒,而後才繼續同人說道:“自從陸大將軍去後,幾個番邦小國又開始蠢蠢欲動了,上回就是有異動,祖父才來信說了此事…”
等前話一落——
她便又飲了一盞酒,跟著才又說道:“現在有祖父鎮壓著倒還好,隻是倘若他們日後聯手的話,我們慶雲隻怕又得有一段日子沒能消停了。”
沈唯聽她這般說道,便又皺了回眉。她記得書裏的確爆發了一場不小的戰役弄得慶雲國上下都人心惶惶,這些番邦小國本來就實力不弱,雖然早些年遞了求和書,可人心總歸是不足的,如今陸步巍去了,他們自然也開始變得蠢蠢欲動了。
沈唯倒是未曾想到這對夫婦竟然會知曉霍飛光的真實身份,便朝他們看去一眼,眼瞧著那夫婦兩人的年紀並不算大,身上還都有股子爽利勁,尤其是那個男子身姿挺拔瞧著倒還有幾分將士的模樣,隻是腿腳…看起來有些不便。
那男子早在沈唯看過來的時候便察覺到了,如今見人看著他的腿也未曾避諱,隻是朝她笑了笑,口中是道:“貴人請進吧。”
沈唯聞言便也未再多言,她朝兩人點了點頭,而後是與水碧說道一聲:“你在外頭候著吧。”
等這話一落,她見水碧應聲便繼續往前走去,褐色布簾被掀起,沈唯也瞧見了坐在裏頭的霍飛光。
霍飛光仍舊穿著一身紅衣,眼瞧著沈唯,麵上倒是露出了一抹笑:“你來了,過來坐吧…”她的聲音較起上回見時略顯嘶啞,倒像是一路長途跋涉未曾歇息好,等前話一落,她是替人斟了一盞酒,而後才同人說道:“這個酒勁不大,倒正好適合你。”
沈唯耳聽著這話也有些無奈,想她以前也是千杯不醉,如今托了這個身體就連喝酒也不能暢快,實在可惜…不過她也未曾說道什麼,隻是依著霍飛光的話坐在了她的對側,待揭下了頭頂的帷帽,她便接過霍飛光遞來的酒清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