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她雖然心中好奇,倒也沒有浮於表麵。
沈唯隻是如常朝人走去,離男人走得越近,她那雙前幾日才修繕過的眉便又跟著攏緊了幾分。她一錯不錯得看著眼前那個男人,心中總覺得好似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男人?隻是記憶太過模糊,她一時卻有些想不起來。
她想到這索性便先斂了眼中的思緒,待坐在男人身前,她便開了口:“看來今日找我來的並非施管事,而是你。”
沈唯這話說完便傾手給自己也倒了一盞酒,她因上回醉過如今在外便有些格外小心,此時她是先低眉嗅了一回,待聞到這股子異於往常的酒香才輕輕抿了一口,察覺到酒香味卻不濃便又飲用了一口。而後她也未曾擱落酒盞,隻是握在手中繼續朝眼前的男人看去,跟著才又說道:“卻不知樓主大人今日喊我來此,所為何事?”
她並不懷疑男人的身份,能在這宅子裏隨意出入又有這樣氣場的男人,除了那位神秘的晉江樓樓主,不會再有旁人。
可她心中卻好奇…
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晉江樓樓主為何要見她?
沈唯想到這便又朝男人看去一眼,這一眼卻含著探究和打量。
玄衣男人縱然未曾睜眼也能察覺到沈唯對他的打量,他未曾說話也未曾睜眼,隻任由人這般打量著。
外間風和日麗,時不時有夏日的暖風拂過帷幔,打得那香爐中的香氣在水榭裏頭擴散開來…那香並不似尋常香,味道起初聞著有些辛辣,可時間過得久了,那股子味道倒是變得漸漸好聞起來,倒有些像以前她最喜歡用得那款香水的後調。
沈唯想到這,打量男人的視線也未曾收回,隻是等了許久,她也未曾聽到男人的回答便又不自覺得皺了一回眉,剛想繼續問話便瞧見坐在對側的男人睜開了眼。
男人的眼睛就如他先前說話時的聲調一樣,淡漠得仿佛天生就沒什麼情緒。
沈唯從來不曾瞧見過這樣的眼睛,他的眼中沒有絲毫波瀾,淡漠得比那寒冬臘月裏的雪還要來得寒冷,偏偏又有著極強的威懾和氣場,好似在這雙眼睛之下你所有的心思都是無處遁形的。
這樣的眼神,讓她很不舒服。
沈唯不自覺便撇過了頭,可即便避開了男人的視線,她這心中卻好似敲著戰鼓一般,轟轟作響。
男人自然也察覺到沈唯的異樣,他眼中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待又倒了一樽酒,他才看著沈唯說道:“因為,我想見你。”
因為,我想見你…
男人說這話的時候,聲調一如先前平靜得好似沒有絲毫旖旎,可偏偏這說出來的話語卻格外讓人想入非非,尤其是配著這水榭中的那抹香,就連沈唯這個素來清心寡欲的耳聽著這句也不自覺得覺得心頭一跳。
這樣的聲調配著這樣的話,實在詭異的可以。
沈唯雖然先前心頭一跳卻不是因為羞赧,晉江樓的這位樓主有錢有勢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她自然不會以為這個男人說的這個“想”代表著什麼風流旖旎,這個男人既然說想見她那便真得隻是想見她罷了。
不過——
她雖然心中好奇,倒也沒有浮於表麵。
沈唯隻是如常朝人走去,離男人走得越近,她那雙前幾日才修繕過的眉便又跟著攏緊了幾分。她一錯不錯得看著眼前那個男人,心中總覺得好似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男人?隻是記憶太過模糊,她一時卻有些想不起來。
她想到這索性便先斂了眼中的思緒,待坐在男人身前,她便開了口:“看來今日找我來的並非施管事,而是你。”
沈唯這話說完便傾手給自己也倒了一盞酒,她因上回醉過如今在外便有些格外小心,此時她是先低眉嗅了一回,待聞到這股子異於往常的酒香才輕輕抿了一口,察覺到酒香味卻不濃便又飲用了一口。而後她也未曾擱落酒盞,隻是握在手中繼續朝眼前的男人看去,跟著才又說道:“卻不知樓主大人今日喊我來此,所為何事?”
她並不懷疑男人的身份,能在這宅子裏隨意出入又有這樣氣場的男人,除了那位神秘的晉江樓樓主,不會再有旁人。
可她心中卻好奇…
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晉江樓樓主為何要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