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歡這話一落,陸覓知也幫襯著說了一句:“母親,祖母的確是這樣說得,她怕您擔心不讓別人告訴您,可我怕哥哥出事,這才…”她說到這卻是未再往下說去,心中一時也有些躊躇,卻不知道自己這一趟究竟有沒有來對。
沈唯自然也注意到了陸覓知麵上的神色,她什麼都未曾說,隻是拍了拍她的手背,而後才又問道:“你哥哥和太子究竟是出了什麼事?”
陸覓知年紀小,先前也隻是聽了一茬,後來就被謝老夫人打發出來了,自然也不知道這事情的經過。
倒是秋歡說了一句:“以南姑娘來傳話的時候,奴倒是問了一嘴,說是大公子和太子是在押解囚犯出淮安的時候遇見了埋伏,損失慘重,大公子也受了傷至今還未曾醒,如今他們還在路上周整隻是唯恐再遇見埋伏,行蹤皆隱了起來,奴便也不敢多問了。”
受傷未醒,那就不是小傷了。
沈唯擰著眉細想著,若論書中的時間線根本就沒有這樣一段劇情,到底是哪裏出了什麼差錯?隻是想著如今發生的這一切,其實原書中也根本沒有出現過。
那麼陸起淮這次受傷究竟會怎麼樣?他會不會有事?
她不知道。
她隻知道如今縈繞在耳中的隻有那句“昏迷不醒”。
沈唯也不知怎得,隻覺得身子有些止不住發冷,其實自從戴了這塊玉佩後,她的身子便再未察覺到冷熱過,可此時這股子冷就仿佛從心底蔓延看來貫通了五髒六腑,讓她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秋歡自然察覺到了她的模樣,她眼見人這般忙開了口同人說道:“夫人,您別擔心,明護衛在路上趕了幾日也不知大公子現下究竟有沒有醒,或許他早就醒了也不一定的。”
陸覓知也紅著眼跟著一道勸著,她先前不顧姨娘的阻止來告訴母親就是想來看母親有沒有其餘的法子?可此時看著母親從未有過的慌亂模樣,她卻有些後悔了。早知道就聽姨娘的話不和母親說了,母親身子本就不好,要是母親也出了什麼事可怎麼好?
好在沈唯也未曾讓她們擔心多久。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而後是與陸覓知先說道:“別哭也別擔心,你哥哥不會有事的…”那個人這麼厲害,怎麼可能會出事?她想到這,心神也略微安定了一會,等到陸覓知止了哭,她才又朝跟著陸覓知一道進來的丫鬟說道:“你先扶著七姑娘回去。”
丫鬟聞言自是忙應了一聲“是”,她走上前來牽陸覓知的手,陸覓知卻還有些不肯走,隻是她也知道此時不適合待在這,雖然心中不舍卻還是跟著丫鬟走了。
等到陸覓知走後——
沈唯便收了麵上的神色,而後是起身同秋歡說道:“走吧,我去母親那兒看看。”
秋歡原本還想勸人一回,隻是看著沈唯的麵色卻也不敢多言,倘若夫人不知道也就罷了,可如今夫人既然已經知曉,以她的性子又怎麼可能還坐得下?她想到這便也未再多言,隻是從一側的架子上取過披風,待替人披上後就扶著人往外走去。
秋歡這話一落,陸覓知也幫襯著說了一句:“母親,祖母的確是這樣說得,她怕您擔心不讓別人告訴您,可我怕哥哥出事,這才…”她說到這卻是未再往下說去,心中一時也有些躊躇,卻不知道自己這一趟究竟有沒有來對。
沈唯自然也注意到了陸覓知麵上的神色,她什麼都未曾說,隻是拍了拍她的手背,而後才又問道:“你哥哥和太子究竟是出了什麼事?”
陸覓知年紀小,先前也隻是聽了一茬,後來就被謝老夫人打發出來了,自然也不知道這事情的經過。
倒是秋歡說了一句:“以南姑娘來傳話的時候,奴倒是問了一嘴,說是大公子和太子是在押解囚犯出淮安的時候遇見了埋伏,損失慘重,大公子也受了傷至今還未曾醒,如今他們還在路上周整隻是唯恐再遇見埋伏,行蹤皆隱了起來,奴便也不敢多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