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碧緊握著手中的布簾,她臉上的神色黑沉著,想進去攔人一回,隻是念著夫人如今的身份卻又止了心思…她這樣進去隻怕不僅解決不了什麼,還會讓夫人更加為難。她想到這便擰著眉放下了手中的布簾,而後是往府外疾步走去。

這個時候,也隻能去找主子了。

此時的都察院。

陸起淮正和左都禦史李昌平在商討此次貪墨之事。

趙準當日把此事全權交托給陸起淮,而後又讓都察院上下一道協助於他。

如今天色早已黑沉,可屋內卻燭火通明,陸起淮和李昌平對坐著還在商討貪墨一事…此次貪墨事件中牽涉人員甚廣,其中有些無關緊要的已經一並鏟除了,可有些官員身處要職,牽一發而動全身,又豈是這麼簡單的?

李昌平如今年有四十,他生得一張國字臉,模樣端肅而有威嚴,素有公正的名聲。這會他的手中握著一盞茶,目光卻是朝對側的陸起淮看去,眼瞧著陸起淮年輕的容色,心下也難得起了幾分稱讚…當日陛下把此事交托給這個年輕人的時候,他心中總覺得這個年輕人難以擔此大任,可如今看來,這個年輕人雖然年紀不大,卻是個有勇有謀的,倒也怪不得如此年紀就身受重任。

他想到這便又笑著開了口:“陸大人,天色已晚,此事也並非一時半刻就能解決的,不如你先回去吧。”

陸起淮耳聽著這話卻隻是笑了笑,他仍舊半低著頭翻著手中的賬冊以及名單上那些官員牽涉的人員,口中是溫聲一句:“我倒是不要緊,若是李大人有事便先回去吧…”

他這話剛落,外頭便響起了一陣叩門聲。

這個時候會是誰?

李昌平皺著眉開了口:“進來。”他這話一落,外間便有一個身穿黑衫腰間佩劍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卻是陸起淮的長隨明路。

明路在給李昌平拱手一禮後便走到了陸起淮的麵前。

陸起淮眼瞧著明路進來也隻是看過去一眼,而後便繼續翻起了手中的冊子,頭也不回得問了一句:“怎麼了?”

明路耳聽著這話卻是半躬著身子在陸起淮的耳邊說了一句。

他的聲音很輕,李昌平自是不知道這主仆兩人在說什麼話,不過…他眼瞧著自從明路說完那句話後,陸起淮的神色便是一沉,就連原先翻著冊子的手也停了下來。

難不成是有什麼大事?他想到這便也跟著放下了手中的茶盞,皺著眉問了一句:“陸大人,可是有什麼事?”

陸起淮聞言倒是回過了神,他半抬著臉朝對側的李昌平看去,燭火之下,他的神色如常,聲音也與先前無異:“沒什麼大事,不過是一些家事…”他這話說完便合了手中的冊子,而後是起身朝李昌平說道:“抱歉了,李大人,今日下官要去處理一些家事,這些東西…”

李昌平耳聽著這話卻是笑了笑:“無妨,這些東西等明日再看也不遲,陸大人既然有事就先回去吧。”

水碧緊握著手中的布簾,她臉上的神色黑沉著,想進去攔人一回,隻是念著夫人如今的身份卻又止了心思…她這樣進去隻怕不僅解決不了什麼,還會讓夫人更加為難。她想到這便擰著眉放下了手中的布簾,而後是往府外疾步走去。

這個時候,也隻能去找主子了。

此時的都察院。

陸起淮正和左都禦史李昌平在商討此次貪墨之事。

趙準當日把此事全權交托給陸起淮,而後又讓都察院上下一道協助於他。

如今天色早已黑沉,可屋內卻燭火通明,陸起淮和李昌平對坐著還在商討貪墨一事…此次貪墨事件中牽涉人員甚廣,其中有些無關緊要的已經一並鏟除了,可有些官員身處要職,牽一發而動全身,又豈是這麼簡單的?

李昌平如今年有四十,他生得一張國字臉,模樣端肅而有威嚴,素有公正的名聲。這會他的手中握著一盞茶,目光卻是朝對側的陸起淮看去,眼瞧著陸起淮年輕的容色,心下也難得起了幾分稱讚…當日陛下把此事交托給這個年輕人的時候,他心中總覺得這個年輕人難以擔此大任,可如今看來,這個年輕人雖然年紀不大,卻是個有勇有謀的,倒也怪不得如此年紀就身受重任。

他想到這便又笑著開了口:“陸大人,天色已晚,此事也並非一時半刻就能解決的,不如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