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歡想到這便朝身側看去,原是想問一問水碧,哪裏想到她臉上卻是一副稀疏平常的神色,並沒有絲毫意外。
她心中其實是有幾分奇怪的,主子把所有的嫁妝都還了回去,身上也沒有絲毫銀兩,可偏偏這宅子裏頭處處透著華貴,就算較起榮國公府也是不差的…主子身上究竟有著什麼樣的秘密?
她這疑慮剛剛升到心頭,便又被她給壓了下去。
不管主子身上有著什麼秘密,她既然選擇了跟著主子出來,隻要好生伺候她就夠了…秋歡想到這,臉上的那抹疑慮和躊躇也跟著消散開去,而後掛著的卻是一抹笑意。
水碧就在秋歡身側,自然是察覺到了她情緒的轉變,如今眼瞧著秋歡這幅模樣,她雖然不曾說話,可眼中的笑意卻是也多了幾分。
“主子,到了…”胡伯這話說完便止了步子,卻是請人先進去。
沈唯聞言也未說什麼,她隻是朝人點了點頭,而後便舉步往裏頭走去,等到水碧挑起那繡著春燕的柳綠色錦緞布簾,裏頭的布景便一覽無遺。
屋子裏的東西應該是她來前所換的,靠右邊一排軒窗的地方置著一張貴妃椅,旁邊是一排架子,除了些古玩賞看的玩意之外便是一些閑書,有民俗雜談也有遊記、怪異小說之類的,大多都是她喜好的那一款。越過貴妃椅再往裏頭看過去便是一麵八扇的繡著山水的雙麵屏風,隱隱能瞧見裏頭的幾分光景。
沈唯在看東西的時候,胡伯一直不曾說話。眼瞧著沈唯收回了眼,他才半躬著身子恭聲說道:“主子若是覺得不滿意,盡管同老奴說。”
沈唯耳聽著這話也隻是笑了笑,她半抬了手由水碧扶著坐在了貴妃椅上,而後是看著胡伯說道:“這裏很好,你費心了…”她這話並不是虛談,她是真得覺得這兒的布置很得她的心意,想來這其中也有那人的功勞罷。
這幾日她日日費心嫁妝還有陸家一些事,忙得不可開交,倒是也未怎麼理會這宅子。
倒是未曾想到那人如今這麼忙,也不忘幫她拾掇這些…沈唯想到這,眼中的笑意也跟著暖了幾分,她也未曾說道旁的,隻是接過秋歡遞來的茶飲用了一口,跟著是又一句:“如今家中除了你之外,還有什麼人?”
“除了老奴之外,外頭還有一個趕車的名劉富,另外廚房裏頭也還有兩個婆子。”
“至於您的院落,老奴不知您的習慣,因此也隻是先挑了兩個做粗活的丫鬟和婆子供您使喚…”胡伯這話說完卻是又看了一回沈唯的臉色,跟著是又一句:“您可要先見一見?”
沈唯聞言便點了點頭,她既然來了,自然得先見一見。
胡伯見她點頭便也未再多言,隻是笑說了一句:“您且稍候…”等這話一落,他是又朝人告了禮,而後是往外退去…沒一會功夫,人便來齊了。
沈唯仍舊端坐在貴妃椅上,她的手裏握著一盞茶,目光卻是把底下的幾人循了一通…這幾個人看起來都是老實普通的模樣,可先前進來的時候,腳步聲卻都不重,估摸著就算武功比不過水碧,卻也不是個簡單的主。
秋歡想到這便朝身側看去,原是想問一問水碧,哪裏想到她臉上卻是一副稀疏平常的神色,並沒有絲毫意外。
她心中其實是有幾分奇怪的,主子把所有的嫁妝都還了回去,身上也沒有絲毫銀兩,可偏偏這宅子裏頭處處透著華貴,就算較起榮國公府也是不差的…主子身上究竟有著什麼樣的秘密?
她這疑慮剛剛升到心頭,便又被她給壓了下去。
不管主子身上有著什麼秘密,她既然選擇了跟著主子出來,隻要好生伺候她就夠了…秋歡想到這,臉上的那抹疑慮和躊躇也跟著消散開去,而後掛著的卻是一抹笑意。
水碧就在秋歡身側,自然是察覺到了她情緒的轉變,如今眼瞧著秋歡這幅模樣,她雖然不曾說話,可眼中的笑意卻是也多了幾分。
“主子,到了…”胡伯這話說完便止了步子,卻是請人先進去。
沈唯聞言也未說什麼,她隻是朝人點了點頭,而後便舉步往裏頭走去,等到水碧挑起那繡著春燕的柳綠色錦緞布簾,裏頭的布景便一覽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