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起淮卻不知她在笑什麼,眼看著她這幅笑盈盈的模樣,他卻是略微挑了挑眉。他腳下步子不停,等走到貴妃椅前,他便跟著一道坐下,而後是攬了沈唯的腰問了一句:“在笑什麼?”

沈唯如今已習慣了他的親近,被人攬著腰倒是也沒覺得什麼,她隻是重新換了個舒服的坐姿,而後是笑著與人說道:“隻是想起一些舊事。”

那個時候——

隻怕無論是陸起淮還是她都不會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幅模樣,這世上之事,有時候還真是不可言喻。

沈唯想到這卻是又忍不住輕笑了一回。

陸起淮見她這般倒是也未再多問,他隻是攬著人的腰,臉卻是稍稍低了幾分枕在她的脖頸處,兩人用得是同一塊胰子,連帶著此時身上的味道也是一樣的。屋中熱意十足,這會他的薄唇輕輕貼在她的後頸處,即便兩人誰也不曾言語,心中卻也有著十足的喟歎和欣然。

往日他從未想到過會有這樣一日。

於他而言,感情從來不是最重要的,他要的從來都隻有權勢和地位。

可自從遇見沈唯之後,這些規矩卻一個個被他打破,而如今,他這樣環著人坐在這處,心底竟突然生出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這是以前他從來不會有過的感受。

沈唯察覺到陸起淮噴出來的熱氣打在脖子處,她往日倒沒有什麼感覺,如今才發現她竟然是有些怕癢的,這會察覺到脖子那處的熱氣便忍不住半偏了頭。可如今她的腰肢被人環抱著,縱然偏了頭,兩人的距離卻還是沒少多少。

她想到先前暗一取來的那些文書,索性便伸手輕輕推了推陸起淮的胸膛,口中是跟著一句:“你不是還有事要忙嗎?”

陸起淮知曉她的意思也未曾抬眼,隻是開口說道:“耽擱一日也沒什麼關係…”他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沈唯,屋中燭火搖曳,而他眼中的神采卻是要比這屋中的燭火還要璀璨幾分。

沈唯的手還撐在陸起淮的胸膛上,耳聽著這話卻忍不住輕笑出聲,她半抬著頭看著陸起淮,口中是笑嗔了一句:“倘若讓你那群屬下瞧見,隻怕該說一句美色誤人了。”她這話說完,原先撐在他胸口的手卻是收了回來,而後是在陸起淮的注視下改為勾住他的脖子。

兩人因著這一番動作,所隔的距離較起先前卻是更近了些。

陸起淮被她這番動作弄得一怔,兩人相處這麼久,可大多都是他主動的,除了水榭那一回…隻是那一回,更多的卻是沈唯因氣而對他的逗弄。

可此時,卻是不同的。

他能清晰得察覺出這種不同。

陸起淮看著燭火之下,眼前人眉眼微抬,端得是一副杏眼橫波的樣子,而他神色微怔,口中是呐呐一句:“沈唯…”

“噓——”

沈唯耳聽著他出聲,卻是伸手輕輕抵在了他的唇畔止了他說話,等到陸起淮止了聲,她才開口說道:“別說話。”

陸起淮卻不知她在笑什麼,眼看著她這幅笑盈盈的模樣,他卻是略微挑了挑眉。他腳下步子不停,等走到貴妃椅前,他便跟著一道坐下,而後是攬了沈唯的腰問了一句:“在笑什麼?”

沈唯如今已習慣了他的親近,被人攬著腰倒是也沒覺得什麼,她隻是重新換了個舒服的坐姿,而後是笑著與人說道:“隻是想起一些舊事。”

那個時候——

隻怕無論是陸起淮還是她都不會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幅模樣,這世上之事,有時候還真是不可言喻。

沈唯想到這卻是又忍不住輕笑了一回。

陸起淮見她這般倒是也未再多問,他隻是攬著人的腰,臉卻是稍稍低了幾分枕在她的脖頸處,兩人用得是同一塊胰子,連帶著此時身上的味道也是一樣的。屋中熱意十足,這會他的薄唇輕輕貼在她的後頸處,即便兩人誰也不曾言語,心中卻也有著十足的喟歎和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