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古軒額清雅苑都是在皇城中可以排的上號的店鋪,每月的盈餘居然會隻有這麼少?
蘇棠的視線落到了寧千尋得身上。雖說之前就知道寧千尋將自己的人安插到了朔古軒,可沒想到,她截下來的銀子竟然會有那麼多。還有那個姚斌也是,仗著自己是王爺身邊的紅人就這麼仗勢壓人,還偏偏兩次都被蘇錦給碰到,要不要這麼巧?
再說,你偶爾這麼幾次也就算了,我也不說什麼,可這聽起來銀子被省去的就得有不少。就算你是皇上也不能沒事閑著就白拿臣子的東西吧?
寧千尋聽到蘇錦的第一句話,就下意識的覺得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緊接著,當蘇棠的視線落到身上時,寧千尋的臉色刷的變白了。這些事情自己做的很是隱秘,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讓得蘇錦查到了這些?
看著寧千尋瞬間變白的臉,蘇棠沉聲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錦兒說的,可都是實情?”
要知道,這些年相國府的收入也有很大一部分是來自於清雅苑和朔古軒的。要真的是有人在這其中做了什麼手腳,就相當於同時貪了相國府的銀子,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蘇棠再怎麼說也是相國府的頂級主管,對於這兩個店鋪也算的上是有些了解。對於在皇城中排的上號的店鋪,每月的盈餘最少也可以在四千以上,怎麼可能連現在的一千兩,都是將將才達到?
寧千尋見蘇棠審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沒有要移開的意思,隻好換上一幅泫然欲泣的表情,低聲說道:“這不是因為生意不太好嗎,盈餘才會這麼少。不然咱們怎麼可能才盈餘一千這麼騷?”
看著蘇棠的目光,寧千尋要怎麼說,難不成就照實了說:那些銀子都進了自己的荷包,都沒有給相國府留下?那樣的話,寧千尋可以很是確定自己的後果:直接被蘇棠趕出相國府。
寧千尋的話音剛落,蘇錦就轉個身向著蘇棠行了一個大禮,平淡的聲音從微張的朱唇中傳出:“父親在朝中事務繁忙,每日在府中的時間都少的可以,又怎麼會知道府中那些在外麵的店鋪的事情。”
頓了頓,蘇錦接著說道:“另外,父親有所不知,就在之前,我剛從外麵的商鋪檢查回來。咱們的商鋪,總是有那麼幾個欠錢不還的。讓得店鋪裏總是在浪費者自己的成本,去養那些養不肥得人。各個店鋪賬本上記載的盈餘收入,在幾年前還算是比較正常。可這幾年上的盈餘卻是驟然減少了幾倍。
那些原本應該存在的利潤,現在都去哪了?娘親離開前和我說過:這些鋪子的利潤每年最少可以盈利三十萬兩,就算去除掉附中的吃穿用度,也不可能隻剩下現在這些。嗯,今天我簡單的了些,還請父親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