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當年,柳雨寒出名之時,也正是墨君夜名聲最盛的時候。都是身帶光環之人,兩人之間也自是有那麼一點交情。
不過,雖說兩人同是出名之人,卻是一個崇文,一個尚武。再那時,兩人之間的性格真的是天差地別。一個飄逸出塵低調內斂,一個卓爾不群驚才絕豔,兩人有鑒於此也是並沒有太過深交。
柳雨寒博學多才,善於統籌謀劃,掌觀全局,對於所有的局勢都可以看得透徹明了;而生於君王府的墨君夜,從小所接受的最多的教育便是武藝超群,專攻兵法謀略,帶兵講求出奇製勝,文韜武略自是都不在話下。
此時,聽到柳雨寒的話,墨君夜的嘴角不由得掛出了一抹苦澀,無奈苦笑著說道:“什麼都瞞不過柳兄的眼睛,柳兄提起這些,算是在接人的傷疤麼?”
柳雨寒聞言挑眉,微笑著說道:“王爺你現在的狀況是什麼樣子的,應該是比誰都清楚。如果現在連王爺自己都沒有辦法接受現在這種情況,要不要將錦兒交給你,可就不是那位可以說了算的事情了。”喝了口茶,柳雨寒淡淡的微笑說道,“盡管聖旨已經發了下來,王爺一回來,和錦兒就要先進行訂婚儀式,不過要是按照那位的性格,應該會是直接讓你們講婚禮舉辦了。”
再次抬眼看了看墨君夜,柳雨寒說道:“恕在下是鄉野之人,沒看出來王爺覺得受傷啊。要是一不小心說錯了哪句話戳到了王爺的痛楚,還請王爺多多擔待,不要怪罪的才好啊。”盡管嘴裏在說著賠不是的話,可再看看柳雨寒那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哪裏像是在道歉?
墨君夜抬眼看向柳雨寒,眼中的無奈之色退去,換上了對一切事物的漠然之色,淡淡的說道:“難不成我覺得受傷了,柳兄就不會在繼續說下去了麼?”
坐在一旁一直看著兩個人的司徒羽實在是有些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的看著眼前這兩個人:這兩個人真的是本人在這?不是什麼冒牌貨在這濫竽充數的?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兩個人正常情況下應該出現的對話。
“我說,兩位啊,你們就準備一直將這麼沒有營養的對話繼續下去麼?就不能換點有意義的麼?”司徒羽再次翻了個白眼,打斷了柳雨寒和墨君夜之間的對話。
司徒羽的話音剛落,柳雨寒便是滿臉歉意的看向了墨君夜,接著又是歉然的笑道:“那這沒有營養的話題就結束吧。王爺,是在下失禮了。不過想必王爺也是可以理解的,一個即將要送妹妹出嫁的兄長的心情的,對麼?”
聽到柳雨寒的話,再看看柳雨寒的神情,墨君夜隻能報以苦笑,柳雨寒都這麼說了,他還能在說點什麼?人家是要將妹妹嫁給自己,要上心點也是無可厚非,要是自己真的因為這個而怪罪...
“不過話再說回來,王爺,你的傷就沒有什麼別的方法了?”柳雨寒看了看放在了一旁的特製輪椅和擺放在桌案上的那半幅精致的銀色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