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司徒公子和外麵所傳得就是一樣的麼?”墨君夜聞言,淡淡的說道。
司徒羽聞言啞然,在這世上活著,誰不是都需要多準備幾個麵具的,不然最後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柳雨寒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宮裏的那位,真的準備將柳家和君王府一網打盡?要是真這麼做了,他就不怕會引起什麼反彈?”司徒羽問道。
“柳家曆代都是辰軒文人之首,君王府又是曆代手握重兵權。這兩家無論是哪一家,都真的是讓他感覺很礙眼。”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不應該同意將那蘇錦賜婚給你啊,這不就是把你們兩家給綁在了一起?他就不怕這麼做,你們會聯合起來將他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這到底是因為皇上一時頭腦發熱就答應了下來,還是皇上手中藏有著大殺器,所以才有恃無恐?
墨君夜聽到司徒羽的話,不禁是笑了出來,接著說道:“這是因為他知道,柳家是絕對不可能謀反的,而他需要做的,就是無限製的在欺壓我的底線,從而讓君王府出現可以讓得他利用的空子,然後再君王府倒黴的時候,將柳家一起連坐就可以了。”頓了頓,墨君夜接著說道,“其實他心裏清楚地很,隻要靜雲先生還在一天,那柳家就是絕對不會背叛辰軒的,就算是和君王府結成了連理,成為了親家,柳家也是不會對君王府有著什麼可靠的幫助。”
聽到墨君夜的話,司徒羽卻是滿臉不屑的聳了聳肩,心中翻了個天大的白眼,暗道他可是沒看出來那個柳雨寒像是那種什麼:一定會誓死效忠的臣子。他要是不想點什麼給皇上添亂,那都是皇上都得燒高香的那種。
剛剛將毛筆拿了起來,準備繼續剛剛尚未完成的畫作,墨君夜忽然想到了什麼:“派人好好盯著墨奕凡,他要是有什麼動作,隨時像我彙報。”
司徒羽慵懶的躺在椅子上,搖著手中的折扇,半眯著鳳眸說道:“墨奕凡現在應該是忙的很才對。外麵那些鋪天蓋地的小道消息,墨奕凡短時間內估計是沒什麼時間再出來折騰了。”
抬了抬眼,看向了墨君夜,司徒羽又是問道:“夜,你覺得外麵的那些消息會是誰散播的?速度這麼快。”就在剛剛聽到外麵傳得正盛的市井傳言之時,司徒羽的第一反應就是:墨奕凡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怎麼無論發生點什麼事就一定都會有他,而且吧,還都是那種沒什麼好的事情。
聽到司徒羽的問話,墨君夜連頭都不抬的說道:“柳家,中書府,都督府,尚書府,燕銘樓還有...本王。”
司徒羽一時間竟然是無言以對。
好吧,他就是不該問。不過那個墨奕凡得罪了那麼多人,真的是活該他倒黴,不然他不倒黴誰倒黴?
白晝過去,黑夜再來。就這麼日複一日的過了將近一個月,相國府派人前來接蘇錦回府,說是奕王爺是準備想要和蘇瑩訂婚了,要蘇錦也回府到場參與,據說是找了一個黃道吉日來研究訂婚之事。相國府的人來到了柳家別院,卻是被柳若琰十分淡定的都給擋了回來,,一直到需要研究訂婚之事的前一天,才讓柳雨哲和柳雨軒親自將蘇錦給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