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皇上不做出對不起柳家的事情,那麼柳家也就不會背叛皇上。”柳若琰聽到蘇錦的話之後,淡淡的說道。
“這種華也會有人信?”蘇錦無言,就算是簽訂的合同,還有可能將合同撕碎,更何況是這種許下的所謂的誓言。蘇錦在這一瞬間忽然之間很想出去看看天氣是不是已經陰了下來。
聽到蘇錦這略帶著疑問和不屑的話語,柳若琰賞了她一個白眼:“在柳家,這個是被寫進了家規的。柳家傳世以來,一直以誠信立世。不然那你以為柳家為什麼在這麼長的時間之中一直都有著這麼大的影響力?”
蘇錦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很是好奇的問道:“那個,舅舅啊,那個......咱們柳家的先祖沒有做什麼對著蒼天起誓什麼的事情吧?”
“咳咳......”
柳若琰剛剛和的茶水一下就嗆到了,沒好氣的瞪著蘇錦。這丫頭的腦袋裏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麼呢?
看到舅舅那一臉的無可奈何,蘇錦也隻是兩手一攤,聳了聳肩。表示一下自己的無語。所以說嘛,身為一個可以安安分分的存在了至少不下百年的名門大族,怎麼可能是那麼冥頑不化的呢?那樣的話早就被取代了才是吧?
我們並不是不會背叛,那所謂的誓言對於柳家人來說還算不得什麼。之所以會隱忍到現在,完全是因為背叛的報酬還不夠高,柳家的人是不會做虧本的買賣的。
狠狠地瞪了蘇錦一眼,柳若琰神情嚴肅的說道:“總之,隻要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柳家是絕對不會背叛皇室的。”
柳家的人不缺名不缺利,不看重權勢也不喜歡奉承。皇位?要那萬一有點什麼用?坐上那個位置就要做好被人嫉恨的準備。若是想要當個明君,那就要有被累死的準備,若是想要做個昏君的話,那就要有著會遺臭萬年的準備。
無論是從哪個方麵來看,當皇帝都不是一個劃算的買賣。柳家的人是不屑去做的。
可說到這了,蘇錦不由得是微微的皺了皺眉,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舅舅覺得會是誰想要破壞我和墨君夜的婚事?這件事情如果是是皇上做的那又會是誰呢?”
蘇錦在腦海中將現在自己已經開罪過的人,加上那些可能被自己得罪過的人全部都過濾了一遍,可卻是絲毫都沒有發現點什麼可疑的人選。對此柳若琰也是表示一臉的蒙圈。
“這個還真是不好說。雨寒也隻說是一個女人,但若是要他在說下去,他卻是說什麼也不肯了。”輕歎了一口氣,柳若琰接著說道,“我們幾乎是將所有和君王爺有關的女人全部都排查了一遍,海是沒有找出來是誰。不過君王爺自己總會是知道的,他就沒有稍微的透露點什麼?”
說到這裏,柳若琰的臉上也是不禁的閃過了一絲不快的神色。
看到蘇錦微微的搖了搖頭,不禁是冷哼了一聲說道:“這些事情不說可以,他自己應該是知道分寸的。若是再出現什麼本就不應該發生的事情,那這個丈夫不要也罷,柳家還是樣的起外孫女的。”
“錦兒覺得這會不會是某個仰慕者君王爺的女子?”蘇錦直接拋出了自己的疑問。若不是心中愛慕著墨君夜,又怎麼可能會和子即這麼一個毫不相幹的人發生這麼大的衝突?
柳若琰聽到蘇錦的話,不禁是笑了。“仰慕著君王爺的人?要是在當年的時候,那幾乎整個辰軒的名門閨秀們都在傾慕著他,可要是說可以有那個手段去買通明月閣為她做事的人,卻是一個也沒有。洛傾雲那個人,雖說是愛錢如命,可再怎麼說與墨君夜兩人也是年少時的至交好友。他也不可能為了錢去綁架君王爺的未婚妻。”
“那麼......這件事情的指向就是一個既仰慕著墨君夜同時又是和洛傾雲有著很好的關係的女子呢?而且這個關係應該還不是一般的關係,是那種可以為了女子的一句話就可以和墨君夜都作對的人。”
聽到蘇錦的這一番分析下來,柳若琰挑了挑眉說道:“這樣的話,倒還真有這樣的一個人,但是不可能是她。”
蘇錦眨了眨眼睛,柳若琰淡定的將茶杯放了下來,說道:“祺貴妃。”
這下可是輪到蘇錦不淡定了。“祺...祺貴妃?怎麼會是他?”
“這有什麼可驚訝的?”看到蘇錦這滿臉的吃驚,柳若琰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祺貴妃可是當年在辰軒的第一才女,那時的風頭就連一般的男子也是趕不上的。甚至就連你大哥,當時的祺貴妃是都省的看上一眼的。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是對君王爺好言軟語的說著話。若不是當時的墨君夜早已經心有所屬的話,兩人之間說不定還真的就會擦出點什麼愛情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