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陵容公主種種的表現上來看,墨君夜可以很是肯定的說,這個陵容公主在箭術上的額鑽研至少也是應該有了十年之久。
隻要將弓箭拿在手中,那就是一種相連的感覺。若不是在場中不知道為了什麼以至於陵容公主的心境發生了變化在,這場比試的結果,那就是誰都無法預料到的。
看了看蘇錦,薛景皓還是在一旁拱了拱手,無聲的表示了自己的感謝。不管之前怎麼樣,至少現在蘇錦還是說了這麼一句話,保全了他們北陵的最後一點麵子。
蘇錦淡淡的點了點頭,表示收下了這個謝意。接著無視掉了來自四麵八方的目光,徑自在墨君夜的身邊坐了下來。
她可不想被誰抓去問在場上是發生了什麼,回答起來也是很麻煩的。
她總不能說是自己前世磨練出來的殺氣把陵容公主這個涉世未深的笑黃毛丫頭給嚇到了吧?那樣的話,應該就不止是薛景皓等人對自己好奇了,估計就是現在還可以忍受的住好奇的皇帝也是會忍不住的問自己發生了什麼吧?
陵容公主經過這麼一番折騰,也是失魂落魄的坐回到薛景皓的身邊,再也沒有了什麼心思去找蘇錦的麻煩。
剛剛坐下,便是感覺到了墨君夜一直盯著自己的目光。原本可以選擇無視掉周圍所有人的目光的,可現在卻是沒有什麼辦法去無視掉就坐在身邊的人的探尋的目光。
蘇錦也是無奈,這是不想麵對也是要麵對的。抬起頭,狀似很是不解的詢問道:“怎麼了?”說著還是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束,“哪裏有什麼問題嘛?”
墨君夜看著蘇錦滿是無辜的小表情,“剛才很危險。”語氣雖是淡淡的,可蘇錦還是從中聽出了那隱藏的關心之意。
剛剛的比試中,如果不是陵容公主的心智不知道為了什麼不穩,射出的角度發生了那麼一點的偏差,那一箭毫無意外的就會直接的射到蘇錦的身上。就算是最好的結果,也就是兩敗俱傷。
蘇錦見狀搖了搖頭,聳聳肩攤手笑著說道:“這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假如今天換另外一個人,我都不會和她比試的。”
她之所以會選擇射箭這一項,就是看準了陵容公主的心智不穩。以她現在這囂張的心態,是怎麼也沒有辦法和一個曾經玩過狙擊的狙擊手對決。而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即便隻是短短一瞬間的心神不穩,也有可能改變這比試的結果。
從小就是生活在深宮之中,被重重保護著的驕縱任性的小公主,又怎麼可能在一個算的上是專業的狙擊手麵前保持住一個平穩的水準呢?
當然了,就算是剛才陵容公主沒有將箭射偏,而是真的射向了自己的話,她也是有著別的辦法可以應付。無論結果是什麼都是不可能讓自己收到一點傷害的。
“何況,王爺也是不可能讓我出現什麼意外的,不是麼?”看著墨君夜滿是不讚同的眼神看向了自己,蘇錦也是淺笑著說道。
就算是沒有看到墨君夜做了點什麼,可她不用想也是知道他一定是在暗中做了些什麼。
無關乎證據,僅僅就是那冥冥中的一點感覺。她相信他。
看著蘇錦看向自己淺笑著的臉龐,墨君夜也是不由得一怔,輕輕的點點頭說道:“你說的對。”如果陵容公主那一箭真的射準了,他也是不會讓阿錦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君王妃,你學過箭法?”主位上,也是在刺水看向了蘇錦朗聲問道。剛才蘇錦的表現,真的是讓墨鏡坤有些驚訝到了。
蘇錦起身恭敬的行了一禮,答道:“啟稟皇上,並不曾學過。隻是去舅舅家的時候,兄長教著玩了玩,並不曾認真的學過。”
墨鏡坤看到蘇錦這麼回答,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不曾認真學過就時可以在比試中勝過陵容公主這種意境是學習了多年的箭術行家,若是在讓她多學習幾天......蘇錦的天賦還有心智毫無疑問的是非常好的。
將身邊的祺貴妃攬在了懷中,墨鏡坤看向了墨君夜,笑著說道:“看來君王妃和愛妃都是少有的文武雙全的奇女子啊。”
祺貴妃卻是絲毫都不領情,隻是淡淡的說道:“皇上說的是。”
好不容易才將皇帝皇後還有一眾的貴妃們送走,蘇錦實在是懶得再去理會之後的這些前來恭維或是來試探真偽的人們,就算說詞都是同一套,可說了這麼多次,也是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