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薛景皓竟然這麼和自己說話,陵容也是一字一句的說道:“你這是在為她說話?”
陵容公主竟然是在和自己擺出臉色看,薛景皓也是沒忍住嗤笑了一聲,說道:“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不過你要是覺得自己可以有那個本事能夠去招惹這個君王妃那就盡管去吧。我是不可能再去幫你善後了。不過我倒是還挺好奇的,不知道你們下次是接著比試射箭,直接射穿你的腦袋還是再做出點別的什麼事情。”
微微的頓了頓,薛景皓嘴角掛起了諷刺的胡丟,說道:“不管是什麼都是很讓人期待的,不是麼?”
看著陵容公主似乎是想要反駁的樣子,薛景皓卻是緊接著再次開口了:“你想要做點什麼都可以,我不管。不過,三天的時間,三天後,你就給我乖乖地打扮好了坐上花轎嫁到奕王府去。你要是不配合,就不要怪我采取什麼措施了。”
“我可是公主!你敢碰我?!”
“我還以為你在吵著鬧著要來辰軒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的用處是什麼了。”看到陵容一幅炸了毛的樣子,薛景皓的眼神中滿是不加掩飾的嘲諷之色。
嘴角也是勾起了一抹滿是嘲諷的弧度,薛景皓淡淡的說道:“你還真不是以為你到辰軒來就是選駙馬的,你看上了哪個就是哪個了吧?連自己出來是幹什麼的都沒搞明白。就在那裏吵著鬧著要到這來?”
不過就是一個和親的公主罷了,還真的將自己當成是一個人物了?就算是在北陵再怎麼受寵,現在不還是得乖乖地留在辰軒嫁人?
居然還敢在他的麵前擺上架子了?
淩雲閣。北陵使館。
既然已經是將話帶到了,那麼兩個人也就沒有再在街上逛下去的必要了。
回到了淩雲閣,將陵容送到了她的房間,薛景皓這才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卻是在剛剛關上房門的瞬間眼神鋒銳了起來。目光猶如導風一般的看向了房間的某處。
自己的房間有人進來過,甚至是這個人還沒有離開這裏。
因為沒有半點的光亮所以房間中竟是顯得有些莫名的陰森,品質上乘的桌案旁邊坐著一個黑色窈窕的倩影,正被陰暗所籠罩著。
薛景皓見到這個身影,原本鋒銳的眼色瞬間便是陰沉了下來,盯著這女子的背影說道:“你到這裏來做什麼?現在你不應該是在那裏的麼?”
黑衣女子偏過頭,昏暗的光線中也是露出了璀璨的水眸。隻不過這雙水眸中卻是並沒有想象中的溫潤如水,反而是露出了星星點點的明顯是在壓抑著的怒火。
“你為什麼要壞我的好事?”
薛景皓聞言卻是冷哼了一聲說道:“哎呦喂,壞你的事?本世子什麼時候壞了你的大事了?本世子怎麼就不知道呢?”
“陵容的事!”見到薛景皓這一副隨隨便便的樣子,黑衣女子不由得也是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說道,“若不是你...若不是你從中做了什麼手腳,陵容怎麼可能會嫁到了那還是呢麼奕王府?她要嫁到的地方是君王府,不是這什麼用處都沒有的奕王府!”
黑衣女子現在是氣得都快要冒火了,可薛景皓卻是愈發的散漫起來。
既然知道了來人是誰,薛景皓便也就不在緊繃著身體。慢悠悠的走到了椅子旁坐下,薛景皓卻是冷笑著說道:“這件事情你還好意思在這裏怪我?要不是你一天在那裏說些有的沒的,陵容怎麼可能會對那個墨君夜這麼念念不忘的?現在要她嫁給墨奕凡那個蠢貨,她現在還覺得哪裏都是委屈呢。”
他們在之前原定的計劃就是提出和親的要求,緊接著將陵容送入到君王府的府中,可不是像現在這般,將陵容嫁到了那個什麼奕王府的府中。可是陵容卻是在禦花園中玩了那麼一出的小聰明。這個樣子還怎麼可能讓辰軒皇帝在將她嫁給墨君夜?難不成讓兩個都看他不順眼的人都在一起聯合起來等著造他的反麼?
黑衣女子也是哼了一聲說道:“若是能夠將陵容送到君王府中,豈不是更加的有好處?”
“能不能別再這裏做夢了?就算天色是已經不早了,可也還沒有到可以做夢的時候吧?”薛景皓滿是不屑的說道,“墨君夜是個什麼樣的人難道你會不知道?經過了禦花園的那件事情,若是再將陵容送到君王府,不用一個月的時間,我應該也就能夠接到消息,看在淵虹劍的份上,可以去替她收全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