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現在有這麼一個天降的機會就在自己的眼前,不學白不學。
“阿錦,你是再想什麼?”看到蘇錦越來越黑的臉色,墨君夜很有紳士風度的沒有笑出聲來,還很是熱情的在詢問蘇錦的狀況。隻是那雙眼睛中的神采,卻是透露出墨君夜其實是在忍著笑意。
蘇錦頗有些幽怨的看向了還在訓練場上飛來飛去的幾個人,歎了口氣,說道:“我大概應該是沒有什麼學輕功的天分吧。”
“學輕功不需要太多的天分。”隻有是想要學習非常好的輕功才會需要太多的天分。
就好像是傾鴻公子洛傾鴻。要是單論武功,隨便一個有點什麼身手的人就可以擺平了他,更何況他還有著那麼多人對手在。要不是那一身就算是比起來絕世高手的輕功還要在高明著幾分的輕功,現在的他就算是有著九條命都不夠他死的。
這不科學!不科學啊!
聽到墨君夜的話,蘇錦隻覺得眼角不停的開始亂跳。
這件事情怎麼可能發生?!怎麼可能和天分還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怎麼可能不需要有著非常深厚的內功作為支撐?最主要的是...人怎麼可能會飛?怎麼可能直接就這麼飛起來?
看到蘇錦滿臉的無奈之色,墨君夜很是有著耐心的問道:“在施展輕功的時候,阿錦都在想著什麼?”
蘇錦這時候真的是有點心情不美麗了,被這個輕功給折騰的。
抬起頭看了看墨君夜,就將自己心中的想法都說給了墨君夜聽,她現在需要一個人可以聽她說話,給她解答一下心中的疑問。
墨君夜聽到了蘇錦的回答後卻是滿臉的哭笑不得。這個阿錦,一邊想要學會輕功,一邊又在想著人是不可能飛的起來的,這樣還怎麼可能學的會啊?
“阿錦,若是你就一直這麼想的話,那你就永遠都不可能學的會輕功的。”墨君夜有些無奈的笑道,“你一邊施展著輕功想要飛起來,另一方麵又是一直都在告訴著自己人是不可能飛起來的,這樣的話怎麼可能學的會?”
蘇錦聞言陰沉的臉色不禁又是多了幾分的幽怨。
她當然也是知道這就相當於是在自我分裂,腦子中總是有著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說會學會了輕功就可以上天入地了,另一個小人留在一旁說著,人怎麼可能會飛的起來呢?還是別做夢了。
在這個時代的人自然是不會遇到這個那個的問題,但是她會啊,即使她曾經是做過飛機可以在天上飛,甚至是有著人在太空上飛過。
然而再那個時候,現代人的思想中總是有著一個聲音在告訴著她,人是根本就不可能依靠著自己的身體飛起來的。所以每當她在騰空而起的瞬間,便下意識的想要踩著什麼東西去借力,讓自己的身體再向上躍起來。
而一旦她意識到了腳下並沒有什麼東西可以供她借力的時候,而此時的身體卻已經是騰空到了在她的意識中,她所認為的人類所能到達的極限之時,身體就會下意識的將身體進入到自我保護的狀態中,然後就會開始自由落體。
“阿錦,就算是輕功也並不是說可以讓你就這麼憑空的飛起來的。施展輕功的時候也是需要借力的,隻不過就是借力的麵積要比平常的人所需要借力的麵積要小的多得多罷了。也許是一個樹梢,也許就是湖麵中的荷葉。隻要是在你可以控製的範圍之內,隨便的什麼都是可以的。”
蘇錦麵無表情的看了看他。
墨君夜看到蘇錦很是無奈的笑了笑。右手就在扶手上用力的一拍,然後便是騰身而起。隻是幾個起落便是在蘇錦的視線中消失。等到再次聽到了墨君夜的聲音之時,蘇錦便是緊緊地盯著墨君夜的身影。就在好似隻是過了一瞬間的時候,墨君夜便是重新回到了輪椅上。
“看清楚了麼?”墨君夜看到蘇錦一臉的驚訝之情,也是笑著問道。抬手將手中的花遞給了她。那是剛剛從訓練場中,那開的正旺盛的花園中摘下來的。
“這就不科學!怎麼可能呢!”蘇錦盯著墨君夜淡笑的眼神,惡狠狠地說道。著是個不良於行的人,對吧?是吧?沒錯吧?要是這都算作是不良與行的人,那自己又算是什麼?
“嗯?”墨君夜看到蘇錦惡狠狠地樣子,有些不解的看向了蘇錦。
“我可能好像也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將墨君夜手中的花接了過去,說道,“不過,我還是需要一點時間在好好的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