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羽見墨君夜並不準備在南詔打上一場,也是有些不甘心。他這次出來可不隻是為了出來溜達一圈然後就回去了。要是這樣的話,他還不如就在王府中接收暗衛的消息了,還省的長途跋涉這麼一場。
“好不容易才能這麼大大方方的出城一次,還以為能夠大幹一場,結果卻是潦草收場。皇帝就這麼不放心咱們幹什麼還要讓咱們這麼著急的過來?他要是有那個能耐,讓他自己來啊?真是浪費時間!有這個時間本公子幹點什麼不好?”
司徒羽表示,他現在真的很氣憤,很氣憤。這次的雁門關危機,辰軒能夠依靠的隻能是墨君夜,若是這次的機會好,說不定還能一舉將南詔拿下。他從來都認為自己是個將軍,並不是上了戰場之後,就是來亮個相...不,甚至是連亮相都沒有的走個過場,這算是在開玩笑麼?
看著司徒羽那一臉的不爽,墨君夜自然是知道他在想著些什麼。很是淡然的說道:“若是南詔有可能成功,也不可能要籌備幾百年了。還要和墨奕凡聯手才敢行動。所以南詔方麵暫時就先不用去理會他們。隻要沒有什麼意外情況的發生,秦將軍是能夠守住雁門關的。”
頓了頓,墨君夜的唇邊勾出了一抹不在意的弧度,淡淡的說道:“南詔那些人,就算是在給他們百年,也成不了什麼氣候。所以呢,你大可以放心,這次是不會讓你白來的。畢竟你好不容易才出來了一回,不是麼?”
正一臉不甘心的司徒羽聞言挑眉說道:“能說南詔成不了什麼氣候的,除了你應該也就不會再有其他人了。南詔人這次的企圖咳咳是不小,能夠隱忍這麼多年隻為了能夠花時間布置好所有的事情,還要看準了時機,這種心計可是不淺。至少要是除了你,換上其他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直接就被南詔人牽著鼻子走了。”
聽到司徒羽的話,墨君夜的好看的唇形直接彎出了一個嘲諷的弧度,說道:“為了這麼點的事情,他們可是準備了幾百年的時間了,你覺得他們這種行動的效率能夠算的上是有心計?幾百年的時間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實施這個計劃,還需要在找到墨奕凡這種白癡的人聯合才敢向辰軒挑釁,就這麼一點膽量,他們還能夠成就點什麼氣候?要是一定得說個什麼好處的話,那就是他們對這件事情的執著還是很讓人稱讚的。”
看著墨君夜這麼一副對著後背評頭論足的樣子,司徒羽實在是忍不住不厚道的就笑了。南詔因為某種原因想要入主中原,可在墨君夜眼中看來竟然就是白癡到不能在白癡的事情了。要是這些讓南詔人知道,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哭啊。
“要是說有什麼地方是南詔人最恨的,我想除了君王府應該也是不會有第二個地方了。”司徒羽忽然之間想到了什麼,笑著說道。
這百年來隻知道在暗中計劃著,卻是說什麼都沒有機會能夠實施,這其中的原因,君王府絕對是功不可沒。前幾代的君王府就不說了,要不是因為十幾年前忽然收到的撤兵聖旨,隻怕現在已經沒有這麼一個現在居然還敢在雁門關外叫陣的南詔人了。
“不過,那位並沒有讓咱們應戰,隻是讓咱們拖住他們直到後麵的大部隊到達。怎麼還不是白來一趟?還是說,咱們還要在去打南詔?這樣的話,那位又不知道會想出來點什麼來打壓你了。”盡管司徒羽的確是很想要上戰場肆意一次,但是這個的代價似乎會有點大。
墨君夜看著司徒羽忽然見擔心起來的眼神,笑著說道:“誰告訴你咱們是要去打仗了?咱們這次出來的任務是剿匪。”
司徒羽在想著什麼他又怎麼可能想不到。皇上對於自己的忌憚是有多重,這一點沒有人比他在清楚了。但是君王府曆代的職責就是守護辰軒,他實在是做不到什麼都不做就回去了。這次出來的機會難得,付出的代價也太大,所以一些必須要解決的隱患就一定要提前解決掉。
“剿匪?”墨君夜的話音剛落,三個不明所以的聲音就直接響了起來。雁門關附近素來都是最為太平的地方,不然也劊連守將這麼少還能保持這麼多年的和平。
不過之前是沒有,但是現在麼...司徒羽似乎知道了墨君夜的意思是什麼,說道:“豫州附近這麼太平,我可不記得哪裏出現過什麼土匪。”
“之前沒有,坎坷不代表著現在也沒有。不然你覺得嵐滄江遭遇的伏擊是怎麼回事?”墨君夜淡淡的說道。。
“不是墨奕凡派人做的麼?”司徒羽訝然的問道。這件事情自從出了之後,所有人幾乎都認定了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墨奕凡,但是現在聽著墨君夜的意思,這件事情很可能還有別的原因別的勢力參與了進來?
墨君夜見到司徒羽這個反應,冷笑著說道:“至於墨奕凡能不能有那個腦子就先不說了,就說那些在嵐滄江被伏擊的兩萬人馬。要襲擊兩萬人馬,就算是提前沒有準備是偷襲,那需要派出的兵力是多少你有沒有算過?當時的墨奕凡已經將叛軍的駐地定在了寒陽城附近,王總兵則是在之後出發的。墨奕凡要怎麼做才能讓一隻至少需要是三萬到四萬的人星夜奔襲到嵐滄江,還要提前埋伏在那裏,才能夠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這兩萬人馬全部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