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看一眼黑衣人的神色,在細想她說的方案。
她繼續道:“兩位當然可以帶著我們一起跳出圍牆,這樣太子雖然想要追回心愛的女子,可終歸是枉然。兩位試想一下,堂堂太子府的太子妃和太子心愛的女子,被兩個黑衣人從外牆劫持了出去,太子若是公然命人追捕,那太子府的臉麵還要不要了,太子將來如何在朝堂上立足?”
溫荔停頓片刻,黑衣人還在一旁思量,君越的臉色卻是變了又變。
她接著道:“隻怕到時候諸多大臣皇子,明裏暗裏都在笑話太子連自己的太子妃和心愛的女子都看護不好,被人劫持,逃出外牆,嗬……那真是貽笑大方!”
黑衣人吞下一口唾液,他道:“你怎麼可以斷定太子就不會派人來追殺我們,我們還沒出城也許就……”
“太子當然不會坐視不理,他隻會找個沒有人的時候悄悄把你們做掉,再把人接回來。不過呢,兩位大既然想來行刺偷盜,東西拿了,太子沒殺成,殺了他的女人,倒也不失麵子,讓太子痛苦,難道你們的主子不想看到嗎?”溫荔笑了,看著華玦,神色略帶一絲挑釁。
華玦麵色不改,滿臉嚴肅的聽著她說。
劫持溫荔的黑衣人有一絲的遲疑,一旁的黑衣人踢了他一腳道:“太子妃說的這樣明白,你還猶豫什麼?”
“隻是……太子還會派人……”
黑衣人後麵的話沒說完,一旁的打斷他又道:“出了太子府,一切就由不得太子說了算!”
兩人商計好之後,緩慢的往前挪動了幾步,他們瞧見院外的人隻是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並沒有任何行動,他們這才放心,信了溫荔的話。
他們劫持著溫荔和君越一起朝前走著,挪動數步,終於走出了走廊的屋簷,他們站在院子中,與華玦擦肩而過,神情十分挑釁。
黑衣人勾唇冷笑,那眼神仿佛是在叫囂,你能奈我何?
刹那,幾隻冷箭直直穿透黑衣人的身子、手臂,他們還來不及轉頭反抗,箭已經紮在他們的要害之處。
華玦轉身,猛地一腳踢在黑衣人的胸膛上,黑衣人鬆開了君越,他接住她。
另一黑衣人驚覺有炸,眼眸發狠,想砍斷溫荔的脖頸,而她隻是左手飛快地拔下頭上的鳳釵,狠狠地紮進黑衣人的手臂,側身逃離黑衣人的製伏。
兩個黑衣人掙紮幾秒,直直倒下。
華玦麵如霜冷聲命令道:“處理幹淨!”
“是!”院外候著的護院飛快的進來將兩個黑衣人拖了下去。
溫荔抬頭看去,牆壁上的弓箭手已經不知不覺的退下。
太子府的弓箭手是京中最精良的,他們訓練有素,從未失手過,這點從溫荔嫁給華玦之前就聽父親提起,這樣好的弓箭手,若是此時不用更待何時,這樣他們可以保證即傷不到他心愛的女子,又可以將刺客射殺豈不是一舉兩得。
她隻是將計就計,並未真的想害君越於死地。
她說完看一眼黑衣人的神色,在細想她說的方案。
她繼續道:“兩位當然可以帶著我們一起跳出圍牆,這樣太子雖然想要追回心愛的女子,可終歸是枉然。兩位試想一下,堂堂太子府的太子妃和太子心愛的女子,被兩個黑衣人從外牆劫持了出去,太子若是公然命人追捕,那太子府的臉麵還要不要了,太子將來如何在朝堂上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