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玦聽到這個自稱,隻覺的哪裏別扭,或許是認識這麼久了,她一般都自稱自己的小名,如今這種自稱,讓他真的意識到,他除了娶了溫荔,他今日還娶了君越。
“不疼便好,今日你太累了,早點回去歇息吧。”他說著,站起身:“菊月苑我已經吩咐下人打掃幹淨了,還和從前一樣。”
君越慌忙也站了起來,她看著華玦,小聲問道:“臣妾……今日,可不可以留在這。”
他幾乎沒考慮,道:“不了。”
君越漸漸低下頭,沉默著,也不走。
華玦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今日都太累了,改日,改日我過去菊月苑。”
“臣妾不累……”君越撒嬌似得,低聲呢喃。
華玦笑了笑:“可是我累。”
話畢,他再次拍了拍君越的肩膀,轉身出了大殿。
君越有一肚子的話想說,一個字也未說出來,她深吸一口氣,忙跟著跑了出去,想告訴他,這兩月她有多想念他。
禾歲跟著君越跑出來。
君越站在門口左右看了一圈,看到華玦出了門朝西拐了,她正要去追。
禾歲道:“良媛,太子這是去了太子妃的住處!”
那根刺終於狠狠地紮進君越的心裏。
她頓住步子,心裏一揪一揪的疼。
她一句話不說,扭頭就走。
禾歲反應過來時,君越已經走遠,她忙掉頭跟上,喊:“良媛你去哪?”
“回菊月苑好好休息!”
小院裏,燈火通明。
寧嫿問:“太子妃為何要和五皇子聯手?”
溫荔看著書,眼睛始終沒離開書本。
寧嫿又道:“擊垮太子,對溫家隻有壞處,沒有好處,說不定連您都得遭殃!”
“我知道。”
“知道您還打算這樣做?好好活在當下不好嗎?為什麼非得去報仇?溫家沒了,我們就沒有支撐了太子妃!”
寧嫿說著仿佛要哭出來似得。
溫荔將眼睛從書本上移開,把手帕遞上,低嗬一聲:“不許哭,把眼淚擦掉。”
“太子妃!”寧嫿接過手帕。
“人都是在安逸下消磨意誌,就如溫水煮青蛙一樣,讓我忘了我是怎麼來到這,忘了成為這個身份,誰又命喪黃泉!”
“太子妃……”寧嫿的聲音漸小。
“人活著不就是為了一口氣?我圖這個安逸做什麼?等死嗎?”
“太子妃……”寧嫿幾乎接近呢喃的聲音。
“我能做的便是不牽連溫家,保住溫家,同時也竭盡全力保住你們。”華玦有溫父的把柄在手,不除掉他,溫家也不會真正安寧。
“太子妃。”寧嫿跪下,淚如雨下:“咱們能不能忘了景少爺,咱們不要報仇了好不好,咱們在這裏好好過日子。”
溫荔知道寧嫿膽小,並以溫家的利益為重,可她怎麼能說忘就忘得掉?
想要忘記一個人有多難,想要放下一個人有多難。
唯有替景子臻報了仇,了卻心願她才會有可能放下。
“我心意已決,你起來吧。”她平靜的說完一切,心中的想法更堅定。
華玦聽到這個自稱,隻覺的哪裏別扭,或許是認識這麼久了,她一般都自稱自己的小名,如今這種自稱,讓他真的意識到,他除了娶了溫荔,他今日還娶了君越。
“不疼便好,今日你太累了,早點回去歇息吧。”他說著,站起身:“菊月苑我已經吩咐下人打掃幹淨了,還和從前一樣。”
君越慌忙也站了起來,她看著華玦,小聲問道:“臣妾……今日,可不可以留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