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著眼,嗚咽著:“熱,難受......”
扯不到他的衣服,她開始胡亂解著自己的衣服,外袍剛才與風戰柏廝磨的時候便鬆開了,抹~胸的帶子也是解開了的,衣物哪裏經得起她折騰,她一碰一扯,袍子便鬆挎在兩臂間。
龍非離伸手拈起她的抹~胸,那股想把她掐死的欲~望又強了些許,抬眸看了她一眼,這一眼卻無法再收回視線。
她的上身沒有一絲一毫的遮掩,偏生她還在不安份地扭動著身子,半闔的杏眸媚眼如絲。
宮中妃子,不泛對他大膽挑逗的,在他麵前寬衣解帶的把戲並不少見,他每次冷眼旁觀並不起情~欲,此刻,好像有一根羽毛輕輕的撩撥著他心底的弦。他的身體竟在不知不覺中繃緊了。
忍不住便要伸手把她擁進懷裏。
然而,看到她鎖骨下方紅紫的吻痕,他的眸倏然暗了。那手僵在半空中,恨不得把她捏碎,即使此刻狀況非她所願所控,但在全場的目光灼灼中含笑著給那個男子送花卻是不爭的事實!那個武功與他戰個平手來頭絕不小的男子!
滿腔的嫉恨頓時強烈起來,伸手緊捏實她的下頜。
疼痛讓她使勁掙紮,看得她滿臉漲紅,神色痛苦,他心裏微擰,才甩開了手。
他放了她。她卻不知死活地爬到他膝上來,嚶嚀一聲蹭向他結實的肌理,她身上的那股火愈燒愈烈,她渾身酥軟沁熱難耐......她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好,隻知道依偎著他,那股火才稍稍消滯下來......忍不住往他懷裏更深的地方蹭去。
怒氣,還有那從來沒有嚐試過的嫉妒讓他把僅存的一分理智也撕毀,他把她赤~裸的身軀緊緊壓向自己,淩厲地吻上她的唇,要把那男人的痕跡一一抹掉。
璿璣隻覺得那感覺把她浸沒,她哼哧著摟上他的頸脖,任他把頭顱埋進自己,那瘋狂的噬咬讓她呻~吟出聲。
她的聲音讓他心裏一蕩,把她稍稍抱起,分開她的雙腿,盤旋在他的腰間.....
她緊蹙著眉。
“小妖精!”他低咒著,的呼吸頓時急促,把她壓向錦被深處......
璿璣的身~體隻經過一次人事。
她的身~體不斷地扭動著,逢迎間又推拒,龍非離確實快被她逼瘋了。
從來沒有哪一個女人的身體讓他這樣眩惑狂亂過。他咬牙,任汗水滴落進她的頸線,流過她鎖骨下的赤砂一般的痣,隻定在那入口處不進入。
她急了,委屈地用臉去蹭他的臉,又微微向他拱起身子。
喉嚨中逸出絲低吼,他忍不住想狠狠占有她......終究,用手再次捏住她的下頜,沉聲問:“年璿璣,朕是誰?”
璿璣眯著眼,視線如煙攏在半閉的眼睫上,她頭腦昏沉疼痛,目光迷蒙,根本辨不得人,隻胡亂嚷道:“笨啊,朕自然是龍非離那混蛋!”
龍非離手握了又握,忍著撫上她脖子的衝動,狠狠吻上她的唇瓣,聲音吞吐在她紅腫得不像話的唇上,“說,我是誰,你想我是誰?”
璿璣越發委屈,嗚咽著道:“龍非離,混蛋,龍非離......”
龍非離卻才滿意了,不再壓抑宣告著他的所有。
滿室,隻聽得女子低低的呻~吟啜泣和男子粗重的喘息聲......窗外,暈淡的月華投了進來,疑似鋪了一地的銀霜。那低緩的聲音中,還有一聲聲低到沉到無法聽清的咬字。
似乎隻有兩個字。
——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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璿璣是在渾身酸痛散架中醒轉的,然後很杯具地發現,自己置身的地方,有絲......陌生。她來到西涼以後,似乎總遇到兩件好氣好笑的事兒:一是夜裏被人摸進房;二是翌日醒來不知道去了何處。
隻是她很快把對這事的注意力放到最低,因為那光溜溜的身子,還有身上慘不忍睹大大小小遍布全身的青紫,下~身疼痛得像被撕裂了似的。